典周圍所有營地的出口都封堵上,本王之前也親自檢視過,確定沒問題之後,再過來跟陛下彙報!”崇王滿臉自通道。
在崇王身後,還跟著幾名身著甲冑的將領,這些人一看就是十二衛將軍的人馬。
這讓趙元容心中多了幾分擔憂,其實在紀寧提出要拉攏崇王時,她心中就不同意,主要因為她知道崇王乃是邪惡之徒,只是現在她沒什麼證據罷了。
“父皇此時怕是不方便見客!”趙元容看了一眼外面戒備重重的行在,了一句。
崇王笑道:“本王聽聞,是閔善去見聖駕了是嗎?”
“嗯。”趙元容點頭。
“料想也是了,現在惠王為了求存,已經無所不用其極,連女兒都懂得捨棄的老匹夫,他也不配擁有江山!”崇王厲聲道。
趙元容打量著崇王,她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在得知這訊息時,根本就想不到趙元盈是去做什麼的,而紀寧和崇王卻可以很篤定知道趙元盈是以什麼目的去。
她心想:“難道只有我對父皇有一種近乎忙乎的信任,即便父皇做了那麼多錯事,我還什麼都不知情?”
崇王道:“文仁,時候不早了,你也該回去歇著,今日朝中鬧出這麼大的事情,回去之後,不知道多少人要因此而人頭落地,其實本王也不想大開殺戒,但那些叛逆之臣,為的是圖謀皇位,謀奪我趙氏一門的江山,自然是不能容忍的!”
趙元容行禮道:“皇叔一心為父皇和朝廷,文仁佩服!”
“哈哈,哪裡哪裡,本王只是盡心做事罷了,並無居功的意思,文仁哪,今日你做的很好啊,簡直是巾幗不讓鬚眉,倒讓本王對你刮目相看!”
趙元容道:“皇叔言重了,我不過是守在後面,看了一場鬧劇而已,今日真正辛苦之人,乃是太子和皇叔,我不過是在中間穿針引線,加上通風報信罷了!”
完,趙元容再不想跟崇王這老狐狸話,徑自往自己的寢帳方向而去。
……
……
趙元容很想回去給紀寧道歉,對紀寧表明是自己太意氣用事,這才沒有聽從紀寧的安排。
但她又覺得抹不開面子,讓她承認自己的父親是個荒淫無道的昏君,始終是難以過心中最深處那一關。
她清楚自己的母親孝惠皇后去世時,母親對父親的那種盲目信任,她一直覺得,自己一定要幫父親成就偉業,但現在看來,自己只是在白費功夫。
此時的紀寧,卻並不介意趙元容對他之前的無禮。
其實以紀寧的心態,完全能理解趙元容對趙康政的那種父女情感,紀寧出來,也只是想讓趙元容看清現實,而非要誠心去打擊趙元容。
因為當晚整個營地內都是兵荒馬亂,紀寧也沒入睡。
一直到快天亮時,外面才有人在叫喊,好似在讓所有參加這次封禪大典的人出來集合。
“永寧,外面怎麼回事,好像亂糟糟的?”唐解也是半宿沒睡,但他後半夜還是入眠,起來後眼睛有些乾澀,問紀寧道。
韓玉和另外兩名進士也睡醒了,都到帳篷門口檢視情況。
紀寧道:“不出意外的話,今日關於封禪大典的一些儀式會暫時取消,我們會提前一步回城!”
“這就結束了?”唐解似乎還意猶未盡,“昨日的封禪大典也算是正常,只是晚上突然鬧兵變,現在好像什麼都沒生,居然就要回城?唉!朝廷這是要鬧哪出?”
韓玉道:“永寧的對,子謙兄,你也不想想,城外鬧出這麼大的事情,可能現在陛下都已經回城了,今日連主持封禪大典的人都沒有,我們留在這裡又有何意義?”
正著,已經有官兵過來,挨個帳篷通知關於出去集合準備回城的事宜。
紀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