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結果,他還真不是怎麼在乎了,無論聖壇最後是否站在文仁公主一邊,至少他自己這邊會為求自保,但他怎麼都覺得自己已經被上官婉兒強行拉到一夥,已屬於共同進退的地步。
當紀寧說完這些話,妖媚女人顯得有幾分擔心,她打量了一下週圍的環境,厲聲道:“這位小兄弟可是要嚇唬人?憑你?居然能調動兵馬?”
紀寧哈哈一笑道:“怎麼?不信了?那我們就走著瞧,諸位,還是先考慮一下自己能否跟朝廷相鬥,在下乃是文仁公主勢力的人,九城兵馬司的兵馬隨時都會殺來,到時……你們恐怕是插翅難飛……”
因為紀寧對於朝廷的架構很清楚,他說話不會無的放矢,即便說什麼,也都是有板有眼。
他直接說出九城兵馬司,也讓妖媚女人有所擔心,因為她很清楚,現在九城兵馬司並不在崇王的控制之下,如果紀寧說是十二衛兵馬或者是城防衙門,她反而會不信了。
妖媚女人心道:“這小子居然清楚九城兵馬司近來有調動,看樣子背後一定有九城兵馬司的勢力,但文仁公主一向在九城兵馬司中沒有任何勢力,如何會調兵?”
“小兄弟,你在這裡說瞎話,死的會很難看!”妖媚女人威脅道。
“那就試試吧!”紀寧雖然臉上蒙著布,但看得出他的神色很是輕鬆,一副文人的做派,但卻有泰山崩於眼前而不變色的氣度。
妖媚女人咬了咬牙,旁邊那粗狂的漢子怒道:“敢在這裡放肆,將他拿下……”
“我看誰敢!”上官婉兒用自己的長劍指著在場之人。
也許是之前上官婉兒露面後曾以一人之力擊退不少人,展現了她武功的卓絕,在場之人沒敢上去跟她一較高下的,誰都想讓別人先上,但結果就是所有人都畏畏尾,沒人敢上去跟孩上官婉兒拼命。
紀寧笑道:“文仁公主乃是陛下的嫡傳血脈,孝惠皇后嫡女,大永朝堂堂的皇室宗親,如今聖壇已站在文仁公主一方,你們可是覺得,自己能跟文仁公主的勢力對抗?”
在這會,紀寧一口一個“文仁公主”,好像怕別人不知道他跟文仁公主有關一樣。
上官婉兒最初也帶著費解,但很快她想明白了:“紀公子如此說,擺明是想讓在場的人不相信他說的話是真的,這些人所直接懷疑的必然是太子一派!真正能掌控九城兵馬司的,也只有太子勢力的人……但若九城兵馬司並無行動,他說的話不就等於被人拆穿了?”
就在上官婉兒覺得遲疑之時,對面妖媚女人也開口道:“你說自己是文仁公主的人,有何憑證?”
“這位夫人說自己是崇王勢力的人,又有何憑證?”紀寧笑著說道。
“大膽,敢質疑我們?”旁邊那粗狂的漢子怒道,“看來你小子是活得不耐煩了,找人來把你大卸八塊,看看你小子還敢如此囂張,哥幾個,上去把他拿下,好好讓他知道我們的厲害!”
紀寧可不會懼怕眼前這些武林人士。
就算這些人的武功真的高,至少還有上官婉兒和她的師傅在旁邊撐腰。
他作為出來講道理的,就好像代言人一樣,說話的事情都交給他,在他開口之後,上官婉兒和她師傅都已經不再出來講道理,就好像紀寧才是話事人,一切都說了算。
“慢著!”妖媚女子伸手阻攔了這些人的輕舉妄動,她顯得很拘謹,打量著紀寧。
旁邊那粗狂的漢子道:“什麼意思?叫我們來,感情只是當你小兵的?你們還等什麼,把人拿下,現在這裡我做主!”
一群人果然要衝殺上來,或許也是仗著人多,以為這一戰他們就勝券在握了。
紀寧鎮定自若,動手的事情他不用去想,以他的判斷,這些人的武功雖然不至於到絕頂的地步,但也絕對是出類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