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在這次學士考試之中名列前茅的,如果不是紀寧橫插一刀,那就是他們來中文廟學士了,這其中就包括了宋柄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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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文廟的後殿之內,此時馬恆還在跟沈康說話,這也是老友之間的會面。
馬恆道:“之前本打算讓紀永寧進來見一下沈兄你,為何你讓他留在外面,連知道真相的機會都不給?”
“唉!當初很多事,我沒有告訴過他,現在也不打算加以告知。”沈康道,“他的學問,讓我感覺到匪夷所思,他在科舉之路上的造詣也說明了這一點,他的才學也的確到了讓我覺得神奇的地步,尤其是之前他的一些策論,讓我覺得他的見識甚至在我之上,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所以我覺得他,其實已經具備了成為稱號大學士的機會,現在文名的檢測,其實恰恰也證明了這一點。”
馬恆嘆道:“但沈兄,你也知道這次的事情,讓他飽受了外面的諸多非議之聲。”
沈康道:“有些非議之聲是難免的,我沒說讓他可以在文廟晉升的路上可以一帆風順,只要他能保證不走邪道,那一切就是在我控制之內,現在他的學問雖然到了一定的造詣,但他在文廟中畢竟沒有那種資歷,也只能先從文廟學士做起,以後你也多提拔他一些,就當是跟他父親的一點面子。”
提到了紀寧的父親紀凌,馬恆也感慨了一句:“誰曾想,當初他會英年早逝呢?現在他的兒子也算是爭氣,進入到文廟裡,照理說都是應該幫扶的,誰叫我跟他也算是朋友呢?但紀寧年紀輕輕心高氣傲,很多時候我怕教訓不了他,還是讓沈兄你來教訓他為好。”
沈康笑了笑道:“你不教訓,讓我去,怕也是鞭長莫及,以後朝廷和文廟的差事,我也不再當,這一切還要看你,看中原兄他們的能力,大永朝的文廟香火,始終是要延續下去的,只要有你們在,我也就徹底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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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皇宮之內,萬壽殿內,趙元容也是才剛得知紀寧中文廟學士的訊息。
文廟增加一名學士,這事情看起來不是很大,但說起來也不是什麼小事,在這件事傳到了趙元容這裡之後,趙元容的臉色也跟著冷峻下來,因為她知道,紀寧現在中了學士,更加不可能回到自己身邊,成為她的左膀右臂。
“陛下,不知您有何吩咐,是否下詔去恭賀文廟選出新的學士?”禮部的人請示道。
趙元容微微搖頭道:“這件事,跟朕的登基大典有所衝突,等朕先正式登基之後,再去詔書恭賀便是了,現在只定下了一名文廟學士,還有一人,應該是從資歷較深的人中選拔了,至於是誰,其實也不用朝廷來管了。禮部酌情派人去恭賀一下,朕還有事情,你們先退下吧!”
趙元容顯得有些意興闌珊,她讓下面的大臣離開,她自己要思考一下關於紀寧的事情。
在大臣離開之後,趙元容本想站起身來,卻發現自己的身體有些不支,她扶著桌子重新坐下來,嘴上嘟噥道:“我這是怎麼了?難道是當上皇帝之後,很多事都無法適應,以至於疲勞到現在的模樣?”
旁邊沒什麼人,也是因為趙元容平時處理政務的時候喜歡清靜,並不希望別人過來打擾,在她遇到一些身體狀況的時候,也沒旁人過來攙扶一下。
“唉!我這麼疲累,如果是紀寧能在我身邊就好了,但可惜,紀寧是個喜歡清靜的人,他應該不喜歡去處置什麼朝政,這些奏摺對他來說應該是一種很大的負擔吧,當帝王這條路,是我自己所選的,我怎能把自己的辛苦強加在別人身上?”趙元容顯得有些自嘲,說道。
再想到紀寧中學士的事情,她幽幽嘆道:“若是要恭喜他,那並非是我本意,但我也希望他能好,若是他能在文廟之中文名提升,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