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學教書。」
「啊,是教授?」
看門人笑,「小姐,我哪兒懂得那麼多?」
「他一個人住?」
「是。」
我心中有數。
即使我們的車都走一條路,他也不會無緣無故跟看我家的車停下來。
但是他始終沒有主動與我說話。
若干年後,也許我會取笑自己,竟會為一輛紅色跑車的主人猶疑失眠,但現在,現在我不能自己。
陳莉莉問我,「小君,你們還沒開始約會嗎?」
「也許是因為我這身校服,」我說:「使他不肯輕易開口。」
「可是我們都十七歲半了。」
「十七歲零十個月。」我說。
在校服的掩飾下,什麼都看不出來,十三歲跟十八歲有什麼分別?
咪咪說:「牛仔褲也一樣,我們別穿牛仔褲了,雖然很瀟灑,卻完全中性,配上球鞋,簡直男女不分,我們別上當。」
「那我穿什麼?」我瞪眼,「穿套低胸晚禮服與四寸高跟鞋往他那輛車子邊靠?」
「小君,」咪咪說:「略說你幾句,也不必對我們惡聲惡氣,我發覺你的脾氣最近變得很古怪。」我不去理她們。
但週末以後,那輛紅色的跑車忽然失蹤了。
頭一天還好,我以為他有點不舒服,所以沒出來,連線數天都如此,心中就牽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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