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夫人過來,只是為了一樁小事,還請夫人如實相告,我才好做出決斷。”
“昭儀娘娘只管去問,只要我知道的,一定和盤托出。”
“陽平來了也有些日子了,她的婢女賽爾與阿壩民的事情,讓我著實頭疼,兩國聯姻是多麼的不容易,加上陽平來意不清不楚,我都少也是不放心,所以,要想搞清楚陽平的來意不難。”
“娘娘不必避諱,只管說就是了,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那好,陽平昨日去您那裡,聽到了什麼?”玲昭儀既然這樣直截了當的問了出來,足以證明,她是料定,陽平和她們不是一夥的,才會不假思索的問,否則,她定會設防,也不會這樣神秘的將她請過來。
玉帶凝神肅穆一陣兒,“我記得育德曾經提到過兵符,自從古滇國新皇登基以來,一直沒有給大臣們看過兵符,就連太后接位都不曾將兵符拿出來,足以見得,這兵符並不在她們手中,難道育德知道兵符的下落,而陽平此次來,是太后故意設下的局,為的就是在大戰前夕拿出兵符,才能讓朝中大臣們信服。”
“古滇國不見了兵符,這可是天大的事情,沒有兵符,就意味著一切的事情都無從談起,原來陽平是為了這個,我要告訴皇上,且不能被陽平的詭計矇蔽了雙眼,還有那個賽爾,有意接近阿壩民,肯定動機不存,我一定要想辦法讓阿壩民醒悟過來,否則,一切就如陽平掌控的那樣了。”
“啟稟娘娘,雅嬌公主情形不對,御醫們都趕去了,也束手無策,皇上讓您快點過去。”
玲昭儀聽完不敢耽擱,急匆匆的向雅嬌那裡趕去。
雅嬌已經疼的在床上翻滾,那頭滿臉都是汗水,像是被水淋過一樣,衣服也都浸溼了,“阿孃,我疼呀,怎麼辦?求求你救救我。”
“駙馬呢?”
“去了軍營,已經派人去請了。”
“都什麼時候,還惦記著軍營,御醫怎麼說?”
“回稟娘娘,雅嬌公主這是小產的徵兆,有孕至今,胎位一直不穩,如今怕是保不住了。”
“胡說八道,公主乃是萬金之體,胎兒已經有八個月了,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小產,太子妃也是八月生產,公主為何不可,速去安排,為公主生產,如有閃失,定當問斬不貸。”玲昭儀柳眉倒立,眼睛裡含著一股殺氣,一看就是要殺人的主。
御醫們都鴉雀無聲,炳光皇上抖動著身軀從外面進來,“鈴兒,這時候不是說起話的,朕問你,公主的情況如何?”
“回皇上,胎兒已經死於腹中,這幾日公主身體一直不穩定,臣等十分擔心,傍晚時分還關照駙馬,一定要小心伺候,可還是出了這樣的紕漏。”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這樣吧,按照你們的診斷趕緊去做,要保住公主的性命。”皇上一下命令,御醫們也忙活開了。
炳光拉著玲昭儀去了外屋,“坐下來,事情已經這樣了,我們也只能先保護好孩子,畢竟是你唯一的孩子,朕僅有的女兒。”玲昭儀的淚水滴滴答答的落下來。
阿莊騎著快馬到了門外,縱身跳下來,還不等他的步子站穩,玲昭儀一個箭步衝過去,抬手就是一巴掌,“阿孃,您這是怎麼了?”阿莊被這一巴掌打愣了。
“本宮打你是輕的,雅嬌都這樣了,你跑到哪裡去了,作為夫君,這個時候還不訥訥個守護好自己的夫人,你算什麼男人,要是雅嬌有什麼不妥,你給我立刻滾出去,滾得遠遠的,不要讓本宮在看到你,否則,本宮就要你生不如死。”
“啊”雅嬌發出一聲慘叫,之後屋子裡變得安靜下來,玲昭儀猛的推開門進去,她再也無法忍受這樣的煎熬,“回稟娘娘,死胎已經取出,公主身體虛弱,需要調理,另外,因為傷到公主的子*,以後怕是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