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毫不客氣的出手;絲毫不理會任君陽、任翰林長老會長老的身份;更加不理會他們這兩位太上長老;他們兩人也怒了。這要換了別人;此刻他們早就動手了;但面對突然出現的修羅;他們還是無比忌憚的。
別人不清楚;他們這些老傢伙可是很清楚修羅的厲害;雖然並沒真正見識到過修羅可怕的一面;但卻也聽過無數傳聞。
“閉嘴;家主在這裡;長老會長老在這裡;這裡沒你們說話的份;你們的賬一會我再跟你們算;如果你們再敢叫囂;囚禁家主、意圖造反、背叛家族;我不介意將你們殺掉。”六爺任天縱的聲音很平淡;平淡到了極點。
但是敢直接說將自己家族太上長老擊殺這種話;卻真的沒幾個人;此刻的修羅就像是剛剛露出鋒利牙齒的巨獸;正盯著他們。
那平淡的聲音;瞬間讓兩位並不在現場;以神識施壓的兩位太上長老打了個激靈。
他們很想爆;很想怒、很想將任天縱的話頂回去;但他們卻只能想想;他們不敢。
“撲…任天縱…你…你想於什麼;造反的人是你…你…撲……”任君陽此刻稍微緩過來一些;突出幾口血來;整個人癱軟在那裡;卻暴怒的吼著。聲音過大;怒火過大;立刻引動身上的傷勢;口中鮮血再度噴出。
“六叔兒;這大帽子可是給你扣上了;協同家主造反…哈哈……六叔兒;你絕對是古往今來造反第一人了。”聽到了任君陽的話後;任傑衝著很酷、很拉風站在雷火槍上的六叔兒說著;說著說著他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聽到家主的話沒有;我需要造反嗎?我現在是來幫家主做事;要說造反的人也是你們;越來越沒規矩了;這才讓你們掌權幾天。如果當時我想當家主;跟大哥說不過一句話的事情……”六爺任天縱冷冷的看著任君陽他們;大哥在的時候這群人那叫一個聽話;那叫一個消停;甚至任天縱都沒太有他們存在的感覺;現在卻跳得這麼歡。
“六叔兒沒事;現在你想當家主也是一句話的事;別跟我客氣。”聽到六爺任天縱的話;任傑笑說著。
六爺任天縱無語的看了任傑一眼;這話估計也就他能說出來;這種嚴肅的時候他還能如此輕鬆。
不過隨後;當他目光再次轉向任君陽的時候;再度變得無比平靜、冰冷:“你敢囚禁家主;誰給你的權力;誰給你的膽量?”
“我…這…這是透過長老會的決議;來人;抓住任傑、任天縱…咳……撲……”任君陽想支撐站起來;卻一下子又癱軟在那裡;任天縱那一下如同拋皮球一般的動作;傷害之大遠比他在玉泉山靈玉礦脈中受傷還重。
雖然沒站起來;但任君陽依舊怒吼道:“長老會五票透過;有權決定一切事情不管是家主…還是任天縱你…撲……如果反抗;就是跟任家為敵;為敵;來人……”
已經到這種時候;任君陽已經不顧一切了。
任強、任浩雖然也在戰場中磨練了許久;但此時此刻卻都已經傻在那裡了;他們從來沒想過回到玉京城來給皇太后獻禮;竟然會出這樣的事情。
周圍那些神通境的;還有那兩名神識一種籠罩的太上長老;聽到了任君陽的話後一個個都無比為難;他們跟任君陽的關係非同一般;甚至絕大多數剛才進來要抓任傑的都是任君陽、任翰林、任文旭他們剩下的嫡系。
可這畢竟不是對待外邊;尤其是六爺任天縱出現;當年老家主在的時候;修羅浴血屠蒼生、戰龍暴怒破蒼穹;誰不知道修羅的大名。這個很少出現在臺前的修羅;在任家有著特別的地位;六爺任天縱的威勢讓這些人腳步挪動;卻不敢真的立刻衝上前去。
“轟…”這些人沒動;雷火槍上的火焰卻增強了不少;一下子嚇得有些想動的人連連後退。
六爺任天縱感覺此刻已經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