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保護,按理他們應該可以在袁世凱的追兵到來之前逃脫的!
“一定是這唐秋!”唐健狠狠的一拳打在身前的桌子上。
“那司令,接下來該怎麼辦呢?”張作霖問道。
“夜闖王府!”唐健一字一頓的說道。
………
入夜,忠王府。
忠王府的大門口有十幾個北洋新軍士兵守衛,圍繞忠王府四周的圍牆周圍守衛森嚴,五步一崗十步一哨,每隔五分鐘就有一支十二人的巡邏隊踏著整齊劃一的腳步走過,背上清一色的新毛瑟在夜色中與武裝帶碰撞“乒乓”作響。
這時,遠處幾人幾騎朝忠王府這邊慢悠悠的晃來,領頭那人騎著黑色蒙古駿馬,一雙皮鞋擦的鋥亮,胸間的排扣扣的是一絲不苟,看著肩膀上熠熠生輝的簡章,原來是個中校。
“嘿嘿,唐營長,我們到了!”中校身邊的一箇中尉副官媚笑道。
唐秋趾高氣揚的叼著一根菸,迷了一下小眼睛,果然發現忠王府竟然不知不覺到了,便罵咧咧道:“媽 的個巴子,老子又不是瞎子,這麼大的三個字老子還看不見?”,說完,從馬背上一擺腿跳了一下,落地打了個趔趄,差點摔倒。
唐健扔掉菸頭,暗罵了一聲:“那小妞真帶勁,到現在老子的腿都是軟的。”
中尉副官見唐秋下馬之後,自己也跟著跳下馬來,同時心中腹謗道:“擦,拽個什麼拽,不就是個中校營長麼?”
中校副官鄙夷的看了一看正在整理軍官的唐秋,心中感嘆,自己出生入死五六年,披著槍林彈雨過來的,到現在才是區區的中尉,可看人家,出賣一次自己的親戚,然後去旅順一趟接個公主,他 媽的回來就是個中校了,明明是個草包,還要給他一個營帶,真不知道袁大帥心裡想得是什麼?
每天除了喝花酒就是賭博,作為副官又得天天跟在他屁股後面,跟著這個草包真是憋屈啊,可偏偏不能發脾氣還得笑臉相迎,中尉副官不經意間啐了一口濃痰。
唐秋罵道:“還愣著幹什麼?趕緊牽馬!”說完將手中的韁繩扔給了副官。
那個副官剛剛還鐵青的臉瞬間就變成了笑臉盈盈,謙卑的幫唐秋接過韁繩,然後鞠躬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唐秋走到忠王府大門前,特意整理了一下軍裝,然後拍了拍肩章上的灰塵,雖然上面並沒有一點灰塵。
唐秋故意將硬底軍靴踩得山響,守門的兩個二等兵早就聽到了唐秋的腳步聲,見到自己的長官過來,立刻直起了腰桿:“立正,敬禮,營長好!”
唐秋對這一聲“營長”特別受用,唐秋笑眯眯的拍著其中一個守門二等兵肩膀,鄭重的說道:“好好站崗,我看好你哦!”
說完,唐秋帶著副官和一眾警衛進入了忠王府。
待唐秋等人的背影消失在長長的走廊中裡,一個二等兵問道:“喂,剛剛營長跟你說了什麼?”
另外一個二等兵想了片刻,懶洋洋的答道:“好像沒聽清!”
唐秋走進大堂之中,大喇喇的坐在太師椅上,對一個下人問道:“他們吃飯了沒?”
“稟告大人,剛做好,我正準備端過去呢!”那個下人點頭哈腰道。
“不用了,我端過去就行了,我也應該好好儘儘孝道了!”唐秋說完將腰間的匣槍遞給副官,自己一個人去了廚房,端了菜餚去了內室。
“營長好!”兩個守門計程車兵見到唐秋之後,腳跟一併,立正道。
“去去,下去,現在吃飯時間,就不用站崗了,不然兩位老人會吃不香的!”唐秋將門口的兩個士兵給支下去,重新換了一副笑臉,輕輕推開了房門。
唐秋端著飯菜放在桌子上,只見房間裡的唐坤才黑著臉坐在一旁,唐夫人似乎剛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