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沒的!”姒月常涼涼的道。
男人“噌”的一下站起來:“你說什麼?”
“其實也沒什麼,坊間的孩子都在唱:‘山桑弓,箕木袋,滅亡周國的禍害’,要不我們怎會到這個地方來?宣王昏庸,聽了這件事,就想抓了我們去殺掉……”
“別說了!”男人怒道,“姒兒就是我們的女兒,哪兒有那麼多話說!”
姒月常噤聲。
可憐安陽剛剛醒來,又被這一句“姒兒”嚇的大哭。
“姒兒乖,別哭了。”男人抱著安陽,“別哭了,啊。”
安陽聽了,哭的更是厲害。
丫的,老紙一成年人,被你這樣抱在手上,還給我取個什麼壞名字,叫什麼不好,非得叫褒姒。哼!
“夫君,我看啊,她定是不喜這名兒。”
娘咧,你真是我的親孃咧。我就是不喜歡這個名字。你太瞭解我了!安陽如是想著,不哭了。
男人沉下臉來,“那你說叫個什麼名字?”
“要不,就跟我姓得了?”
“胡說!自夏以來,哪兒有跟母親姓的?”
姒月常很委屈:“不就是一個名兒嘛!”
“隨你,隨你!”笑話,要是真惹惱了妻子,那他還不得倒大黴了。
安陽終於鬆了一口氣。開玩笑!褒姒豈是她能叫的?她可沒有那麼牛X。
“那她叫個什麼名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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