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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陽苦笑,看來,他並沒有難過。呵,也好。她再看向紅衣的君凌,奇怪,君凌為什麼會瞪著他,而且,為什麼他的眼裡有怒氣?他在為誰生氣?為她麼?
她不敢相信,畢竟,那是跟本不可能的事情。隱隱的有些失落,就是不知道到底是因為洪德,還是為君凌。
君凌,花君凌。
還真是一個奇怪的名字啊。與這個時代格格不入的名字。她也是呢。
格格不入,真是格格不入。第一次,安陽對一個男人產生了奇妙的感覺,那是絕對不同於面對洪德或者林莫言時的感覺。
洪德給她的是看似安心,卻在那安心之下,算計一重一重,她無法抵擋,只有選擇逆來順受。而這個男子,名叫花君凌的男子帶給她的,卻是莫名的心安。只要看到他,安陽就會心安。多久沒有這種感覺啦?彷彿還是上一世。
洪德剛想退下,宜臼卻又說話了。
“父王。”微微的弓身,“孩兒剛剛說的那事還請父王同意。”
父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