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只有找到原因了,才會改正之前的錯誤,才能走上正確的路子。不然,用錯誤的方法,依然得到原來的結果,甚至下次就沒那麼走運啦。”
宛蘭剛開始挺贊成,但是一深思,皺了皺眉毛,“大娘,你這是在說我嗎?你是在說我導致了正常無妄之災嗎?我也是遭人陷害,我也想知道是誰害的我,也害了蔣府遭此橫禍。”
大夫人驚訝的看著宛蘭,“你這是什麼態度,跟長輩就是這樣的語氣嗎?你有必要次次都針對我說的話進行曲解嗎?我也是在反思,下次儘量不要出差錯了,蔣府現在已經經不起折騰了。”
老爺不耐煩的打斷道:“行了,都給我安靜些吧。”
大夫人安慰道:“我都知道老爺剛脫離困境,現在不想被打擾。我也只是實事求是的說話而已,如果要追查到底,指不定還是我們身邊的人在作祟。”
“好了大娘,你不就是想說整件事都是我做的嗎?”宛蘭沒好氣的說:“夫君,你告訴他們,那個條約上,閉關市沒有解決的話,真的只是剝奪船廠,沒有剝奪鹽場一說啊。”
蔣堂看著眾人注視的目光,點點頭,“武帝確實——這麼說的。只有船廠……”
“什麼!我之前將鹽場大部分的鹽以及製鹽等工具都賣的差不多了,還都是以極為低廉的成本價賣出去的。怎麼會是這樣的結果?”老爺臉色大變,險些要摔倒在地上。
大夫人趕緊扶老爺坐在椅子上,端來水,說道:“是不是真的是這樣啊,還是故意在後面新增鹽場的?”
“我沒有那麼無聊自己新增自己作假。”宛蘭氣呼呼的說:“我的簽名你也看到了,這麼醜陋。我也想知道到底是誰在後面新增和作假,害了我又害了蔣府!”
“那這樣說,到底會是誰呢?為何要禍害我們蔣府,讓我們虧本賣了船廠又賣了鹽場,弄得蔣府元氣大傷?這個人為何跟我們過不去?”蔣堂手摸著下巴,思索道。
大夫人眼睛轉了轉,臉抽搐了一下,囁嚅幾句:“該不會是她……不會的不會的……”
“大姐,莫非你知道?”二夫人詢問道。
“啊——不知道啊——”大夫人立馬否決道:“我怎麼可能知道。”
“罷了罷了,都是我自己十年前做的錯事了,說不定都是一種報應也說不定了。”老爺擺擺手,無奈的哀嘆道,放佛揪心於那十年前因為貪心奪得綏定船廠,禍害一家妻離子散的荒唐事情。
二夫人又問道:“你們說的那些建議,真都要我們一一完成嗎?”
蔣堂頗為無奈的說道:“實在太為難我們了,簡直跟沒收家產同種性質。”然後轉向宛蘭,沒好氣的說:“可是你提的大好建議啊,真是統統都拜你所賜。你要是沒那麼聰明,說不定蔣府還好好的!”
“算了算了,不怪素兒了。如果不是素兒那些建議,我們早就被斬首示眾,你們早就沒有地方賴以生計啦。”老爺擺擺手,“眼下我們還是探討如何應對那些東西吧,先說說第一個,要我們籌辦物資去牢籠各國。”
大夫人掰著指頭,核算了一筆:“我們之前投了大筆的錢進船廠,改善環境以及購進原材料和製造工具,又找來了幾百工人。本來就已經沒有什麼閒錢了。雖然之後透過販賣船隻,鹽以及製造工具等,但也是用極為低廉的成本價賣出去的,得不到多少錢,甚至還是虧本賣出。可以這麼說,蔣府真正能拿的出手的錢,恐怕真的就是我們平時積攢的私房錢了吧。當然變賣家產,後續的船隻或者鹽大賣,則另外再說。”
不得不佩服大夫人的精細啊!不要看大夫人清高傲嬌,但打理家業算是井井有條了。
“這樣的話,那你覺得我們能不能籌辦各國的物資呢?”老爺問道。
大夫人想了想,又算了算:“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