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力更毒更準,所以沒有必要去冒那個險。
當三人走到院子中間,掃視了一週,確定敵手不在這個院子,正準備接著向後搜尋的時候,驀然從西北角低矮的花圃叢中,“哧”的一聲,飛出了一枚手裡劍,直奔另一箇中等身材的黑衣忍者。
這就是疏忽造成的後果,手裡劍是剛剛死去的那個小島的,雲動取了他的一部分的裝備,但三個人沒有仔細檢查,如果他們知道對手取了小島的裝備,一定會更加謹慎一些,會提放對手的暗器。
這枚手裡劍似乎很快,快的讓人淬不及防,但在這名忍者的眼力,其實很慢,但偏偏他卻無法閃避,因為他沒有思想準備,他非常確信,如果自己提前做了防備,就一定能躲過這枚手裡劍的偷襲,沒有防備對手的暗器就意味著自己失去了先機,沒有任何規避動作,這枚突然出現的手裡劍異乎順利的扎進了那名忍者的咽喉,他幾乎是眼睜睜的看著它穿刺進了自己的後來,而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這是他感到最痛苦的。
這名忍者倒下了,帶著不可置信與無奈的表情死去了,眼神中透著一絲不甘,恨恨地瞪著湛藍湛藍的天空,一動不動。
當意識到對手就在自己身邊,兩名人忍感到無地自容,忍術最精妙的地方便是隱身、遁形,居然有人在他們的面前隱身卻不為所見,這樣的挫折感令他們的自尊心大受打擊。
兩人騰身怒喝,一把刀直奔花圃叢中,胖子的雙手舞動,周身上下的暗器潑風般的飛向雲動的藏身之處,暗器破空聲大作,“嗤嗤”作響。
暗器先至,刀光耀眼,枝葉飛舞,像似颳起一陣颶風,但還未等它席捲那個角落的時候,一條身影宛如驚鴻,斜斜飛向後方,在屋角一閃,再次蹤跡皆無。
兩名人忍被徹底激怒了,他們被對手的這種不是羞辱的羞辱刺激著體內的每一條神經,兩人沒有絲毫的猶豫,向屋角的方向掠去。
到了屋角,他們才看到,屋角沒有去路,是個死角,矗立著面前的只有一堵高牆,高牆的那邊是柳生家宅院的第三進。
高牆擋不住兩名人忍,他們縱身單腳一點牆體,一躍而過,然後他們便看到了一個人影站在院中,揹著手,陰沉的雙眼正凝視著他們,身形顯得很悠閒,但目光裡卻透著一股濃濃的殺意。
雲動不想躲了,先前他們四人圍攻於他,他感到不是他們的對手,於是選擇了遊鬥,現在他們只剩下兩人了,他有信心以一敵二,於是不想在耽誤時間,他要一次性幹掉他們。
雙方對峙著,肅然的殺意在三人之間聚集、瀰漫、翻騰,雲動垂下雙手,然後一手搭在了刀柄之上,開始緩緩地拔將出來,動作輕柔的像似插花,甚至有些淡然從容。
高個忍者與胖胖的忍者也將手搭在了肋差刀的刀柄上,他們神色開始有些緊張,這種緊張來源於同伴的死亡,來源於信心的毀滅,來源於心底最深處的震顫。
當他們的刀都拔到一半的時候,雲動動了,出人意料的是他沒有繼續拔刀,而是反手一摁,將刀重新摁回了刀鞘,然後雙手在身後一摸,兩隻手中各摸出了四枚手裡劍,兩手齊揚,一枚手裡劍直奔高個忍者的眉心,四枚直奔胖子的咽喉、胸口、腹部與下腹,繼而左手一抖,又是三枚手裡劍再次奔向胖乎乎的忍者。
這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所有的描述都無法跟上雲動手中的速度,一枚手裡劍是攻高個忍者之所必救,他單刀一揮,只聽到”當”的一聲,那手裡劍被他磕飛,落空了。
而飛向胖忍者的四枚手裡劍豎著成一條規則筆直的直線,胖子只要輕輕一撤身,向左向右一閃就能輕而易舉的躲掉這四枚暗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