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的腿她都能治好,更何況是自己的身體呢?他苦笑:“是我緊張過頭了。”
心裡不是不感動的,容顏自己,就從來沒有這樣關心過別人。除了容華跟歐陽靖,其他人,她幾乎都不在意。但她決定,以後,南宮信也是她要關心的人。因為,他們是朋友了。
“謝謝你。”
她走近,看著豬的症狀,細細地看著。卻發現,這些症狀跟瘟疫極其相似。她轉過身,有些生氣:“明明就已經可以確認,豬就是病源。為什麼偏偏大家都不願意配合呢?難道,幾頭豬,真的還沒有人命重要嗎?”
南宮信笑了笑:“你沒辦法想象,他們究竟是怎麼樣活著的。嘗過飢餓的味道,就真的寧願吃飽了死。”
容顏側過頭,看著南宮信,不明白為什麼他會說出這樣的話。但卻還是問道:“那現在該怎麼辦?”
南宮信拉起容顏的手腕:“我們先回去,我已經知道該怎麼做了。”
容顏垂眸,斂了眼底的情緒。她想歐陽靖了,很想很想。他也總是會這般地牽著自己的手,她記得,他的手乾燥溫暖,手掌很大,在他的手心,很有安全感。才發現,原來她竟是這般地依戀著他,離不開他。
到了驛站,南宮信便貼了一張告示。徵集豬,每家每戶,只要能拿出一頭豬,就能拿紋銀五兩,兩頭豬十兩,以此類推,死活不論。
原本就算是殺了豬,賣了肉,最多也就二三兩銀子,現在居然能翻倍地拿銀兩。此告示一貼,整個邊鎮都開始瘋狂了,整個邊鎮的豬,都集在了一起,堆在一個空曠的地方。卻發現一個現象,大多數的豬已經躺在地上,有氣無力,甚至有些已經是死豬。
像小山一樣地豬,遠遠看去,滲人得很。白花花的豬疊的高高的說不出的噁心感襲向容顏,讓她一下子便蹲在地上吐了起來。南宮信拍著她的背:“怎麼樣?要不進去休息一下?”
容顏搖搖頭:“不用,我得看著。現將這些豬殺了,以免等下火燒的的時候,它們會醒過來,發瘋。”
南宮信拔出劍,心中不捨,這把劍跟了他這麼多年,沒想到竟然要落得殺豬的地步。容顏拉著南宮信的袖子,忍不住笑道:“誰叫你殺豬了?”
一想到,南宮信像個屠夫一般,一劍一頭豬的殺著,那樣的場景,想想都覺得好笑。但是,豬的血那麼多,到時候,可真的要血流成河了。想到此,她撲哧的便笑了出來。
南宮信紅了紅臉:“那你說,怎麼殺?”
容顏忍著笑,從袖中拿出一包藥粉:“這個撒上去就可以了,保證燒的渣都不剩,它們都醒不過來。”
南宮信拿過藥粉,看著容顏:“你是不是故意的?哼……”
豬們總算是解決了,容顏總算鬆了一口氣。開始一門心思的用在瘟疫上,原本只是抑制。接下來,她開始調配解藥,試用解藥。漸漸地,大家的病情總算開始好轉。
整個邊鎮都洋溢在幸福的歡樂中,就連容顏自己,也總算鬆了口氣。
南宮信走進容顏的房中,一見到容顏,便急急地道:“顏兒,又有人得了瘟疫。”
容顏一怔,轉過頭看著南宮信:“又有人的了瘟疫?難道,病源不止一個?幾個人?”
南宮信隨著容顏的腳步,急急地走出房間,邊走邊道:“五個,不知道還會不會增多。”
五個?容顏蹙了蹙眉:“還是先抑制,我去看看是不是同一種病源。如果是的話,一定還有地方是漏了的。”
容顏走到醫館,馬上為病人把脈,檢查。發現這些人與之前瘟疫的人的症狀的相同的,便問道:“今天,你們吃了什麼?”
“包子,青菜,醃菜。”
“蕎麥,醃菜。”
“……”
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