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這玉佩的來歷!也是故意帶進宮門的?!”
涉及親親哥哥,宮遠徵身上的雷達瞬間啟動。
宮遠徵驟然起身靠近她,那眼神陰沉沉的,恨不得能吃人。
“你該不會想以此吸引尚角哥哥的注意吧?
你如此費心接近我尚角哥哥,究竟打著什麼鬼主意?!”
上官淺眼皮一抖,宮遠徵這個死小孩,一碰到宮二就跟瘋了一樣,真是該死的敏銳!
“你一邊蓄意算計尚角哥哥,一邊還勾著宮子羽那個蠢貨,讓他連那麼寶貝的狐狸面具都給你戴了。
心思深沉,謊話連篇!”
宮遠徵突然伸手掐住了她的細長的脖頸,迫使她抬起頭。
黑沉沉的眸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的瞳孔。
“你才是那個,無鋒刺客?!”
上官淺似是被嚇到了,瞳孔瞬間放大,淚珠撲簌簌落下,滿是不敢置信。
她想為自己辯解,可脖頸被掐住說不出話來,只能勉力微微搖頭,泫然欲泣的瞧著面前狠辣的人,無聲為自己辯駁。
宮遠徵這些年為了能跟上哥哥的腳步,毒藥一副一副的制,不管宮門還是江湖,都有宮遠徵除了宮二外,絲毫不近人情的傳聞。
可或許是美人就是有特權的。
兩人貼的極近,他能清晰的聞到她身上散發的冷香氣息。
這種香,本不應該出現在一個女子身上。
而且不知是不是錯覺,他總覺得這香氣,有種說不出來的熟悉,似有魔力,直往人心頭繞。
宮遠徵深深看著她,良久,這才冷哼一聲送了地道,一把將人甩開。
上官淺順著地道跌倒在地,髮絲狼狽的垂落,可憐兮兮的連連嗆咳。
她本就腳腕有傷,這下傷上加傷,淚水瞬間不受控制的滾落,順著那染了紅痕的脖頸向下滑去。
宮遠徵一頓,面色有些不好看。
“哭哭哭,哭什麼?
怎麼,被拆穿了,怕了?”
宮遠徵哼了一聲,轉身一撩袍角,帥酷的坐了回去。
自袖中拿出帕子,慢條斯理的一根根手指擦過去。
似是嫌棄極了。
也不知是不是他太用力,只感覺手背被她哭過的地方,火辣辣的。
上官淺無語低頭,這死小孩在外面,一向是能裝的緊。
像是被宮遠徵這行為侮辱到了,那雙水眸立時蓄滿了水花,眼眶微紅的側身抬頭看他。
啞聲為自己解釋:
“不是的,徵公子,我不是、不是無鋒刺客。”
上官淺低低啜泣,“我與羽公子發乎情,止乎禮,那面具,只是我不小心受傷,羽公子善意出手相助,這才暫借給我的……”
“那玉佩,也真的是我撿來的……”
“我沒有說謊,我真的不是無鋒的刺客……”
宮遠徵眉頭一皺,見她死鴨子嘴硬的模樣,嘴角突然勾起抹滲人的弧度。
“是嗎?還是不肯說嘛?”
似是來了興致,宮遠徵走過來蹲在她面前,在小海螺裡拿出了一隻黑蟲,遞到上官淺眼前,語氣滿是惡劣的捉弄。
“這是真言蠱,只要將它放在手上,若是你說謊,它就會立刻咬破你的皮肉,順著血液進入你的臟腑,將你從內而外的吞食乾淨。”
“怎麼樣?敢試試嗎?”
宮遠徵笑的邪魅,緊緊盯著上官淺,試圖看出她心底的恐慌。
上官淺確實有些’膽怯’,但還是顫顫巍巍的伸出了手,哽咽著磕磕絆絆的道:“勞、勞煩徵公子了。”
“這玉佩、確實是我,是我撿來的……”
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