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有個萬一,也可談判保你一命。”
云為衫呼吸一滯,旁人注意力都在上官淺身上,沒有注意。
只是暗暗想著,清風派點竹,早已投靠無鋒,如今看來,只怕地位不低。
寒鴉柒眉心皺得死緊,擒住了她的手腕訓斥:“瞎說什麼胡話?!”
“我是你的寒鴉,你在哪裡,我自是在哪裡!”
上官淺搖搖頭,用力抽出了自己的手。
在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之時,腳尖一點,直接旋身到了云為衫面前,一腳將人踹出人群。
在人即將落地之時,身形閃動已至近前,猛地扣住她的喉嚨,用力的往地下狠狠一摜。
“噗”的一聲,云為衫痛苦的吐出一口血。
眾人這才後知後覺發生了什麼。
“阿雲!!”
宮子羽慘叫一聲,就要撲過去。
寒鴉柒趕到,一腳將他也踹飛了,砸在石階上,滿臉痛苦。
上官淺短劍破空,直直抵在云為衫的喉嚨處:“都別過來!”
宮子羽被金繁扶起,望向上官淺滿是不敢置信。
“為什麼?!阿雲雖是無鋒,可已棄暗投明!你曾同為無鋒,應該懂她的身不由己!”
“呵~,身不由己?”
“宮子羽,你確實蠢。”
此時的上官淺好像褪下了往日溫柔的外殼,豎起滿身尖刺,不吝施捨給每個人無盡的惡意。
“無鋒少主,如何棄暗投明?!”
宮子羽怔住。
什麼少主?
少什麼主?
“阿雲……”
,!
云為衫眸光閃爍,沒有看宮子羽,只是冷冷的注視著上官淺。
她很奇怪。
準確的說,從那個小丫頭出現,她就變得很奇怪。
“我本想著留你些日子,以作後手,現在看來,原來的計劃用不上了。”
“那在離開之前,我怎能讓你活著?!”
劍尖微動,似是下一秒就能挑開云為衫的喉嚨,身後月公子長袖鼓動,猛然向著上官淺後心擊去。
近乎同時,云為衫手腕一動,內力匯聚,身形側轉避開劍尖的同時,一掌向著上官淺丹田打去。
上官淺身形扭轉,避開丹田,短劍改變方向直衝云為衫心脈。
硬是拼上重傷,也要云為衫命喪於此!
身後寒鴉柒嘭的倒飛而出,砸在上官淺腳邊不遠,吐出一大口血。
宮子羽瞳孔劇震:“不要!”
與此同時,幾道身影齊齊動了。
宮尚角終究是慢了一步,眼睜睜看著上官淺被人攔腰抱走。
原地,只餘云為衫被刺中肩頭,血流如注。
同時一些純白色的粉末緩緩從云為衫手肘處散落。
一枚暗器深深扎進不遠處的石板裡……
月長老和宮子羽連忙衝過去,那邊,宮尚角和宮遠徵意外的看著前方的雪重子。
宮紫商不甚熟練的抱著孩子,眼睛瞪大。
撞了撞一旁的花公子,一陣擠眉弄眼。
花公子一陣同樣抽風的扭曲臉,宮紫商瞬間像那瓜田裡的猹,吃到了想吃的瓜上躥下跳。
宮遠徵直皺眉,鼓了鼓臉過去將歲歲搶過來自己抱著,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看上去莫名有一點喪氣。
金繁默默看了一眼宮紫商,扭頭,跟過去護在宮子羽身後。
云為衫如今身份成迷,他不放心宮子羽和她待在一起。
“咳!咳咳!”
寒鴉柒吐出嘴裡的血沫,隨手抹了把嘴角,才不管冒出來的這小傢伙是誰,劍尖一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