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領口有些大結的絨毛,面不改色的淡淡的道:
“徵公子不願叫,不叫便是,我並不強求。”
宮遠徵看向金繁,惡劣的勾起嘴角,滿是挑釁。
“交給長老院處置就是了。”
宮遠徵的笑僵住了。
轉到了金繁的臉上。
宮遠徵不甘不願,那兩個字在喉嚨滾了又滾……
就在他憋悶的側過頭,咬牙準備說出那個字的時候,身側的門突然被拉開。
順理成章的,那兩個字成功被吞了回去。
三人同時轉頭看去,就見上官淺站在門口,有些驚詫的向他們看來。
“上官姑娘?!”
宮子羽震驚了,侍衛不是說中毒的是姜姑娘和雲姑娘嗎?
怎麼上官姑娘會在這裡?
這麼虛弱,還受傷了?!
不是,這麼大的事怎麼沒人告訴他?!
“羽公子,徵公子。”
上官淺淺笑點頭,膝蓋微彎、彎……
行吧,膝蓋沒彎下去,被宮遠徵一把拉住了。
“你出來做什麼?早晨燒才剛退,這會兒就活蹦亂跳了?”
說著也不管旁人如何,拉著上官淺手腕就把人往屋裡推。
“侍女呢?怎麼沒在這看著你?
我這藥都讓某個不長眼、不看路的撞撒了,等會再給你熬一碗。”
宮遠徵叭叭叭的,硬是沒讓宮子羽插上一句話。
宮子羽又被氣著了,呼了口氣也連忙跟進了屋去。
上官淺笑了下,順從的跟著宮遠徵的力道退回去,和他解釋:
,!
“小蓮去幫我取膳食了,我一人待著無聊,便想著出去看看。”
宮遠徵撇撇嘴,這個女人,謊話還真是張口就來。
哪裡是無聊了?
分明就是聽見了他們說話,這才特意開門的。
不過看在她給他解了圍,還有叫宮子羽羽公子的份上,他就大度的不和她計較了。
心裡暗自哼了哼,宮遠徵摸上她的脈搏,再次診斷起來。
宮子羽終於找到了機會,連忙關切詢問:
“上官姑娘怎麼會在這裡?
你昨夜發燒了?可是也中了毒?這傷又是怎麼回事?
如今感覺怎麼樣?可好些?”
上官淺失笑,這兩人不愧是兄弟,一連串的話出口,連個氣口都不給人留。
“回羽公子,我……唔!”
上官淺兩腮突然被捏住,後面的話盡數被堵了回去。
上官淺瞪大眼,一臉懵。
眼睛眨巴眨巴的,還挺可愛。
宮遠徵嘴角彎了彎,升起幾分愉悅。
可這愉悅下一秒就慘遭破壞。
“宮遠徵!你做什麼?!
還不快把上官姑娘放開!”
宮子羽說著就要上手把他拉開,卻被宮遠徵側身躲了過去。
宮遠徵一臉無辜,甚至還帶上了點控訴:
“你沒聽出來上官姑娘說話聲音不對嗎?
她舌頭傷了,你還一直讓她說話,你不會,是故意的吧?”
宮遠徵特有的茶言茶語。
說實話,不對著她來的時候,看著是挺爽的。
上官淺嘴角彎了彎,要不是此時臉蛋正被宮遠徵掐著,就要暴露了。
“我!你胡說什麼!”
宮子羽快要委屈死了,他明明是關心好嗎?!
他怎麼知道啊!
到現在他都沒能和上官姑娘說上一句完整話呢!
這哐當一下,一口大黑鍋就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