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來吃飯的嗎?還不快進來!
磨磨蹭蹭的,用膳時間都給你耽誤了……”
上官淺:……
上官淺低頭默默翻了個白眼。
嘴毒的臭小子!
除了宮尚角,就不會和人好好說話是吧?
宮尚角在一旁看了好一會兒的戲,瞧著兩人氣鼓鼓的模樣,輕咳一聲出聲打圓場。
“遠徵弟弟的傷無礙,已經上過藥了。
時間不早了,先用膳吧。”
上官淺乖乖點頭,宮遠徵也彆彆扭扭的沒說話。
宮尚角微微搖頭,抬步率先走了進去。
身後兩人對視一眼,一個皮笑肉不笑的咧了咧嘴,一個被氣的又鼓了鼓嘴。
只有最前面的宮尚角,輕輕揚了揚唇角。
?
膳食上的很快。
宮尚角不食葷腥,上官淺又在養身,主食清淡,所以一桌菜望過去綠油油一片,就宮遠徵面前擺著兩盤肉菜。
上官淺看看自己面前的一碗粥、兩盆湯,整個人都要不好了。
飲食清淡,也不能淡成這樣吧?
湯裡真就全是湯唄?!
上官淺恨恨的看了一眼宮遠徵面前的排骨。
宮!遠!徵!
你太過分了!
真就當她瞎是吧?!
就這麼在她眼前把她的排骨全都盛走了!
一塊都不給她留!
是!吧?!
好好好!
惹到她,你算是……踢到棉花了!
上官淺在對方一臉挑釁的目光下,氣鼓鼓的低頭,嗦了一大口排骨湯……
喝就喝!
她才醒多久,那些東西她本來也不想吃。
這下,氣鼓鼓的變成宮遠徵了。
不知道怎麼就發展成這樣的宮尚角屏氣凝神的左瞟右望。
見兩人沒再波及自己,悄悄鬆了口氣。
拿起面前被兩人一筷子肉一筷子菜堆得高高的飯碗,心下失笑。
角宮沒有食不言寢不語的規矩,兄弟倆自然的談起了那本被金繁搶走了一半的醫案。
“哥,現下那半本醫案落在了金繁手裡,如今,我們該怎麼辦?”
“宮子羽這次去後山闖關,按著哥和我說的,有云為衫幫他,只怕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此事不宜鬧大,今天這一遭,只怕金繁會更加提防我們。”
“不然乾脆……”
宮遠徵陰惻惻的在脖頸處劃了下,宮尚角眉眼一立,睨了他一眼。
“宮門的刀,永遠不能對著自己人。”
上官淺眼觀鼻鼻觀心,默默扒著碗裡的粥,一聲不吭。
宮遠徵不甘心的運氣,夾了一塊排骨惡狠狠的咬了上去。
嚼嚼嚼……
那模樣,恨不得把誰活撕了似的。
上官淺默默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上官淺自覺自己存在感已經很小了,可偏偏還是被盯上了。
宮遠徵本就氣不順,無意識一扭頭,一見上官淺在那把自己縮成個鵪鶉的模樣,不知怎麼,一股鬱氣就那麼熊熊燃燒起來了。
呵!她倒是乖覺!
運了運氣,這口氣沒下去,宮遠徵也不是委屈自己的人,直接翻了個白眼冷嘲開口了。
“吃吃吃,就知道吃!”
,!
“某人不是整天惦記我哥哥嗎?
怎麼事情到頭,也不見有人站出來呢?”
上官淺一臉懵逼抬頭。
不是,和我有啥關係啊?
拜託,這次她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