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鬆了些許。
哥哥對她,是有幾分不一樣的。
也許……
算了,總歸比他在要好。
宮遠徵走了,大步流星。
迎著明媚燦爛的夕陽,卻無端有幾分蕭瑟。
重歸寂靜,上官淺面上的笑容落下。
她望了那敞開的房門很久,似是要透過那不見光的黑暗,看見躲避在裡面的人。
她起身,走了進去。
屋裡很昏暗,明明外面仍舊燦爛。
上官淺環視了一圈,沒有看見宮尚角的人。
她也沒有亂走,只是將食盒放在了小几上,安靜的退了出去。
就坐在方才宮遠徵坐過的地方。
任由暖陽撒在她的臉上。
月色高懸
書房沒有動靜傳來,上官淺也沒有進去。
宮人在廊下掛了燈,暖黃色,微風吹拂,一晃一晃的,晃得人生困。
一個小小的影子鬼鬼祟祟的在院門口冒了冒頭,謹慎的四處巡視了一圈,貼著暗角,快速向上官淺走來。
貼在她耳邊小聲又有點慌亂的快速道:
“姑娘,羽公子又來找你了!
已經在外面等一會兒了,奴實在是拖不下去了……”
小蓮都快哭了,這都什麼事啊!
她現在感覺身後那一片漆黑的書房就和怪獸的大嘴似的,好像下一秒就能把她生吞活剝了!
“宮子羽?!”
別說小蓮了,上官淺此時也是真的驚訝了。
醫案事件落幕,云為衫和霧姬夫人為了他也算是付出良多,誤會一場。
她先前還聽說宮子羽跑去宮門口把云為衫給接回來了呢,這個時間這倆人不應該親親熱熱互訴衷腸嗎?怎麼轉頭晚上就來找她了?
莫不是、興師問罪?
嘖。
抵了抵牙,上官淺理直氣壯、氣勢洶洶的起身出去了。
那醫案是云為衫自己送給她的,她可一個字都沒說。
她倒要看看,這白的,宮子羽要怎麼說成黑的!
上官淺氣勢十足的走出了角宮。
一出去就見宮子羽站在那來回轉圈,金繁和金復則瞪著大眼睛,不服的相互瞪著。
“上官姑娘!你沒事吧?”
宮子羽瞧見上官淺的身影,當即大步走了過來,滿是關切。
上官淺:“??”
“我應該,有什麼事嗎?”
不是來吵架,興師問罪的?
上官淺一頭問號,緊接著就聽見了讓她更懵的話。
“宮尚角和宮遠徵有沒有為難你?
想對付我卻利用一個弱女子,實在不是大丈夫所為!”
“羽公子,請慎言!”
金覆沒忍住,喝了一句,卻被金繁上前逼退了一步。
“放肆!怎麼和執刃大人說話呢?!”
這兩人暫時沒人管,宮子羽還在那巴巴。
“上官姑娘,若你在角宮過得不如意,大可告訴我,我可以接你去羽宮。
或者商宮也可以!
若是你也想離開,我可以允你自由。”
:()影視:劇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