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遠徵梗了梗脖子,一臉不服氣,可卻沒有硬氣的回嘴。
飯桌上,兄弟倆又提起賈管事的兒子。
兩年前,賈管事的兒子病重,藥石無醫,拖了許久早已是強弩之末,可後來不知怎麼竟然痊癒了,還生出一把子力氣來。
宮遠徵想起什麼,咦了一聲。
“怎麼了?”
宮尚角問他,他卻只覺得自己想多了,搖頭表示沒事。
上官淺筷子下意識在碗裡戳了戳,也好像想起什麼似的看向宮遠徵。
“誒對了,你屋中的出雲重蓮是不是快開了?”
宮遠徵瞬間警惕,宮尚角手上的筷子也是一頓。
“是快開了,你問這個幹嗎?怎麼?你也想要?”
宮遠徵沒有別的意思,甚至有點臭屁的感覺。
“這可是世間難得的聖品,一株難求~”
他沒有注意,對面的宮尚角早就停了筷子,幽幽的注視著上官淺,眼裡意味不明。
上官淺感受到了那審視的壓迫視線,可她不在乎,也習慣了。
只是聳聳肩,全然無所謂的回道:“你也說了,聖品,一株難求,我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
宮遠徵一噎,心裡有種說不來的感受。
他能感覺出,這話她絕對真心。
可如此,他就更覺的彆扭了。
“我只是想起來,你是不是說過你以前培育成功過一株?”
“出雲重蓮——可醫死人肉白骨,包治百病,起死回生,延年益壽……”
上官淺暗含的意思兩人都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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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尚角眸色瞬間黑沉,捏緊了手裡的筷子。
這邊宮遠徵卻一口否決了她的猜想。
“那不可能。”
“不說賈管事只是藥館的一個小小管事,根本接觸不到出雲重蓮,再者出雲重蓮只有一株,早就被老執刃給少主討去了,怎麼可能會落到賈管事手裡。”
“哦~,好吧。我就是隨便猜猜~”
“切,一點依據都沒有,就知道添亂。”
上官淺:“……”
上官淺聳肩,低頭扒飯。
餘光瞟見宮尚角黑沉的臉色,就知道他已經開始懷疑了。
先是無量流火,再是出雲重蓮,每一樣都與那人相關。
可偏偏,那人死了。
……
有了方向,宮尚角下手的速度著實快。
第二天就趁著黑夜帶著宮遠徵去掘墳去了。
金復和金木查驗一圈,對視一眼皆在對方眼底發現了驚駭之色。
“公子,土被鬆動過!”
“嗯。”
宮尚角淡淡應了聲,無人察覺的寬袖下,拳頭緊握,青筋早已暴起。
白日裡在收到霧姬夫人三不五時便去後山拜祭的訊息,他就已經隱隱有了猜測。
此時他是真的不意外。
就是有些、心痛和失望。
“鬆動……”
宮遠徵皺著眉頭,試圖理解眼前的情況。
“嘶——,哥!你是說?!”
霎時,宮遠徵看向墳冢的目光與方才金復、金木的,沒有兩樣。
宮尚角沉沉嘆了口氣,向著金復擺了擺手,有些艱澀的吐出一個字。
“挖。”
“是!”
金復和金木拎著鏟子去了,宮遠徵這才後知後覺,明白哥哥白日裡為何同他講起月長老曾經的事……
“那名刺客服了假死藥,在宮門外掛了三天三夜。”
“就在最後一個夜晚,月公子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