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可是聽侍衛講,鬱妃去了不該去的地方。“鬱妃都去了哪裡?說來給朕聽聽。”鬱妃立刻報出幾個地方,鬱妃說的都是第幾個門,向東向西這樣的方向,而不是院子的名子,講完後還誇著裡面的風景獨秀。皇上盯著鬱妃的眼睛,仔細著看著鬱妃臉上的表情,久久之後,皇上信了鬱妃,一個未進過京的女人,一個未到過圓明園的女人,就是知哪個園是不當進,若是有人故意引著進去,也是很有可能不知道自己去了什麼地方。令嬪,爭寵居然用上這樣的手段了。
乾隆不會知道,鬱妃其實在回來後便知道自己去了不該去的地方,身邊的夏嬤嬤立刻小聲的提醒著,若是皇上來了,一定要先提逛園子的事,還要誇獎令嬪幾句。皇上若是問起去了哪裡,只管說方向和第幾門,而不要說什麼什麼院子。
令嬪也不會知道,她想在皇上面前給鬱妃上眼藥,反而被鬱妃先行上了眼藥。而且比她更有技巧,讓皇上對她越發的不滿。原本想給她恢復妃位的想法,因為此事而擱淺了不說,還讓吳書來送來數本女戒,罰抄百遍。
令嬪受罰,跟著來的幾個女人都在心裡樂開了懷。一直默默無聞的怡嬪,連著承寵多日。
嘉貴妃的身子有些糟糕,剛剛好了天花,又感上風寒,倒了下去。皇上倒是去看了兩次,卻沒有留住在那裡。皇后免了嘉貴妃的請安,問了幾次太醫嘉貴妃身子到底如何。太醫只是說需靜養,又說了一堆皇后聽不懂的專業用語。皇后皺著眉,賞了不少東西表示慰問。
皇上最近忙著準噶爾投降的事情,去了避暑山莊,
四格格在竹子院繼續教著早教啟蒙讀物,幾個小的學得認真,明年準備去尚書房的格格們也認真的跟著讀,兩位阿哥的侍讀和哈哈珠子已經被送進圓明園,也跟著背書。四格格一直想去看大水法,可是一是沒撈到機會,二是她不敢肯定現在的大水法是不是已經建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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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九月末時,乾隆帶著好訊息回了圓明園,剛踏進圓明園,就聽著奴才說著鬱妃在生了。皇后在鬱妃的院子裡站定,令嬪因為要抄著女戒而不能出門,愉妃,舒妃陪著皇后,怡嬪站在角落裡不敢突顯自己,怡嬪在乾隆離開後不久也被檢查出有了身子,皇后按著份例裡賞了不少東西,自然也派人向皇上稟報了這事。
鬱妃因不是第一次生產,這次還只是一胎,沒過兩個時辰就生下了一位格格。乾隆踏進院子裡時,就聽著嬤嬤報著生了,是一位格格。
乾隆一聽大喜,叫著賞。皇后命奴才給皇太后報喜,乾隆心情大好的跟皇后說著給怡嬪抬抬份位。皇后心裡合計著,妃位上是少個人,為了不讓令嬪惦記著,提了怡嬪也罷。“這事要不要跟皇額娘商量一下?”
“還勞煩皇后了。”乾隆準噶爾來降,怎麼不讓乾隆心情好,這是壓著他很久的心病,從先帝爺開始,便一直在收復準噶爾,居然這次來降的只是一部份人,但也讓乾隆的心病去了一塊。
怡嬪升妃的訊息,令嬪得知時,帕子是被令嬪咬壞的,而當令嬪得知,怡嬪賜居重華宮時,更是磨著牙,撕壞了幾條上等的繡帕。
除禮部以外的大臣們突然開始遞摺子,說公主出嫁的嬤嬤制度不何宜之事,禮部被參得頭大,這祖宗的祖制怎麼說廢就廢。禮部的老御史們也頭疼,自己家裡的格格都出了嫁,此後回府臉色不好看不說,還都納了妾。禮部的老頭們有苦難言,只能硬撐著。可是天天被那些大臣們參本,老頭們也受不住,嘴裡說著祖制不能廢,心裡卻猶豫了起來。
乾隆招了禮部過來,讓御史們給怡嬪擇日子,隨後又說起四格格和五格格的封號和指婚,這指婚自然不用御史們想,但封號還是要由御史們選出幾個,最後由皇上定奪。當然額駙的人選也是有御史們提供出來的。
御史們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