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遠徵與上官淺站的很近,全程抱臂吃瓜。
當那隱隱的血腥氣飄來,原本看好戲的神情瞬間一變。
冷冷睨了一眼宮子羽和他身邊那個女人,抬步就走,冷聲道:
“還不跟上?今日的藥吃完了?”
上官淺一怔,緊攥的拳頭下意識放開。
看著那走遠的背影,和那一頭鈴鐺作響的各種小鈴鐺,心下莫名一軟。
唇角微勾,抬腳跟了上去。
和其他人擦肩而過,連一絲視線都不曾偏移。
醫館
宮遠徵重新給上官淺手心上藥,包紮,全程冷著臉。
上官淺莫名心虛,坐的板正,笑的乖巧。
包紮完畢,宮遠徵居高臨下的看著裝乖裝無辜的上官淺,終究是沒忍住白了她一眼。
“宮子羽聽不出來你話裡的意思,是他自己蠢,等我尚角哥哥回來了,自會查明的。
你指望他,還不如指望上樹的母豬呢!
又何必同自己置氣?
怎麼,當我這的藥都是大風颳來的不成?
讓你這般隨意糟踐!”
上官淺沉沉嘆口氣,神色有些懨懨:
“我也沒曾想到,最後竟然會變成這麼可笑的理由……”
她知道宮子羽單純,可不曾想這麼‘單蠢’啊!
她的兩次敗績,都敗在他身上了!
“宮門,前途堪憂啊~”
上官淺裝模作樣的嘆氣,換來宮遠徵抬手一個暴慄。
“胡說些什麼?!宮門又不都是宮子羽那個廢物!
也就是長老們都向著他,欺負我孤身一人。”
宮遠徵撇撇嘴,有點難言的小委屈,但很快又囂張起來。
“等我尚角哥哥回來了,定然要他好看!”
說著又摸出一瓶全新的藥膏,和之前送她的那瓶很是相似。
一把掐住她的臉,將藥膏抹了一些在她舌尖上。
說了這麼多的話,都有些腫了。
“哼!等著吧,到時一定要讓他把執刃之位讓出來!
配坐執刃之位的,只有我哥哥——宮尚角!”
那模樣,彷彿已經看見宮尚角回來後帶他大殺四方的場面了。
上官淺含著藥膏,認同的連連點頭。
宮遠徵心情轉好,投給她識相的眼神。
上官淺張嘴伸著舌尖動了動,有點涼,有點脹。
宮遠徵一個眼神瞟來,瞬間又縮了回去。
想到執刃之位,上官淺手背拄著下巴,看著宮遠徵規整工具和藥瓶,大著舌頭,閒聊般漫不經心道:
“說實話,執刃之位雖好,但我覺得讓宮二先生來坐,未免可惜了些。”
宮遠徵眸色瞬間陰沉,轉身惡狠狠的盯著她:“你這話什麼意思?!
你敢說我哥哥不配?!”
上官淺無語,挺聰明一小孩,怎麼一碰到宮二就跟炸毛的貓似的。
又瘋又沒有腦子。
“我是說,執刃之位,配不上宮二先生。”
宮遠徵皺起了眉,滿眼不解:“什麼意思?”
是啊,什麼意思?
本想進來的人也不由停住了腳步。
宮尚角已經來了有段時間了。
遠徵弟弟和那位新娘相處間的熟稔,實在讓他驚訝極了。
整個宮門,能得遠徵弟弟這般親近的,也就只有他自己一個。
事出反常,他這才沒忍住多觀察了會。
沒曾想,這姑娘竟說出了這樣的話……
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
宮尚角眸色深深,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