摧這類工具毫無用武之地。
眾人顧忌著紫衣身上的血,紫衣本就內力比他們高,這下直接碾壓,一個接一個的被打飛。
紫衣手指成爪,狠狠抓向上官淺脖頸,卻被人一腳踹了出去。
一身玄色勁裝擋在上官淺身前,上官淺緩緩抬頭,唇角綻開一抹真心的笑。
“你來了……”
寒鴉柒。
寒鴉柒回頭,視線在她唇角的血漬上停留一秒,笑容變得陰狠。
抬手挽了個劍花,上官淺瞬間明悟,短劍一甩,兩人並肩而立。
對視一眼,齊齊飛身而出。
多年的默契在身,打的本就重傷的紫衣連連敗退,身上又多了無數道劍痕。
宮遠徵看不慣上官淺和這陌生男人默契的樣子,強撐著站起身,在紫衣被打退後閃躲的關頭,短刃毫不留情深深的扎進了紫衣的雙肩,廢了她的經脈。
鮮血迸濺,上官淺側身一腳,將宮遠徵踹飛了出去。
宮遠徵摔在石柱上,一臉不可置信。
那邊,紫衣怨恨的瞪著眾人,身形一陣鼓盪。
寒鴉柒面色大變,抓住上官淺手腕急速後退,呵道:“快退!她要自爆丹田放出毒蠱!”
話落,轟的一聲。
一枚炮彈遠遠而來,直接洞穿了紫衣的身體。
紫衣不敢置信的低頭,逐漸沒了生息。
云為衫扶住宮子羽,向著遠處的簷角看去。
寒鴉肆正緩緩收回手上的山摧。
另一邊,宮尚角和寒衣客的交戰還在繼續。
但眾人都看得清楚,此時寒衣客已然處於下風。
寒鴉柒抱臂站在上官淺身側,注意到她的視線,調笑了一聲。
“怎麼,捨不得了?”
上官淺垂眼,淡聲道:“沒有。”
寒鴉柒聳聳肩,沒說信,也沒說不信。
“你要跟我走嗎?”
“不然呢?司徒紅的屍體還熱乎著呢!”
寒鴉柒伸了伸腰,好像在說今天沒下雨誒,一般隨意。
宮遠徵陰鷙的看她一眼,爬起來去幫宮尚角。
上官淺沒管他,向著石階下走去。
寒鴉柒懶懶的跟在她身後,沒個正形。
“上官姑娘!你真的要離開嗎?”
宮子羽被云為衫扶著,有些狼狽的叫住了云為衫,而寒鴉肆,不見了蹤影。
寒鴉柒回頭,眼神有一瞬間的狠厲。
宮子羽注意到了,欲出口勸阻的話哽在喉嚨裡,上不來,下不去。
上官淺側了側身,淡聲道:“本就不同路。”
眼神卻落在云為衫身上:“少主,保重。”
云為衫:!!
宮子羽:!!
上官淺才不管她的話給兩人造成什麼影響,抬腳離開。
寒鴉柒饒有興味的在云為衫身上轉了一圈,嘖了一聲,似是嫌棄,也似是明白了些什麼,趕緊跟上。
石階很長,兩人的身影被無限拉長。
身後傳來刀劍入肉的聲音。
上官淺頓了頓,沒有回頭。
“上官淺。”
下一秒,宮尚角獨有的低沉聲音遠遠傳來,一同響起的,還有一道稚嫩的童音。
“爹爹!”
“爹爹!”
上官淺豁然停下,心臟突然劇烈跳動,呼吸也變的急促。
察覺到上官淺的變化,寒鴉柒皺了皺眉,回身看去。
其餘人也被這道童音吸引,疑惑的目光齊齊向後掃去。
只見一個六七歲的女童梳著兩個可愛的包包頭,穿著一身粉色的騎馬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