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如何讓對方張口,思索片刻,他臉上越來越紅,緊張的看向門扉,見大門緊閉,他才緩緩將藥碗放在一旁,伸出手攬在沈燕舞腰下,緩緩上提。
朝陽其實是想到了沈燕舞和自己在山洞時,沈燕舞曾對自己做過同樣的事情,那個時候自己腰部被猛然抬起,上半身無處著力,本能的便揚起了頭,張開了嘴。此時他便要效仿沈燕舞,只是又想到那個時候,下身得到對方的愛撫,又與對方唇舌相交,便不由得滿臉通紅。
攬過沈燕舞的腰,聽到對方痛苦的“唔”了一聲,他急忙收回心神,暗罵自己。端過一旁的藥碗,含了一口便向著沈燕舞微微開啟的嘴唇移去。
唇齒互動的一霎那,朝陽滿臉通紅,額角也滲出了汗水。好不容易將一口灌了進去,他已經滿頭大汗,臉上溫度比沈燕舞發熱的額頭恐怕還要滾熱幾分。他不由得渾身不自在,滿臉尷尬,但見到黑黝黝的一碗藥汁,又看看沈燕舞蒼白臉頰上不正常的潮紅,他抿了下嘴唇,如同慷慨就義一般,再一次含住了藥汁,俯身下去。
好不容易灌完了一碗藥,朝陽將沈燕舞平放在床榻上,為他蓋好了被子,見他眉頭似乎有所舒展,心下稍安。此時坐起身來,他早已是滿身被汗浸溼,衣衫溼膩膩的貼在身上,很不舒服,他與沈燕舞,到好似他生了場大病一般。
“要不要換身衣服?”
忽然門口傳來槐古齡的聲音,朝陽一驚,轉頭問道:“你什麼時候進來的?”他雖然面色如常,可是心裡卻非常驚訝,自己適才的窘態被對方看在眼裡,可是更有甚者,是自己竟然沒有察覺對方的到來。他暗自懊惱,心中對對方有多了幾分戒備。
槐古齡看在眼裡,只是抿嘴一笑,道:“我是來告訴你,關於草藥的事,看你滿身大汗,好像水裡撈出來一樣,所以才問問你,要不要換身乾淨的衣服,否則若是連你也病了,我看也沒人給床上那位找草藥了。”
朝陽眯了眯眼睛,看向槐古齡,只聽槐古齡笑道:“你放心,我沒有想要害你的意思,若是想害你們,你以為你們跑得掉麼?”朝陽心裡一驚,不在答話。槐古齡又道:“但是我也不會白白醫治他,所以我要你幫我做件事情,如何?”
朝陽看著槐古齡似笑非笑的眼神,忍不住問道:“什麼事情?”
槐古齡笑道:“你和我過來就知道了。”說著他便轉身離去。朝陽看了眼床上的沈燕舞,幫對方將被子攏好,便站起身,跟著槐古齡走了出去。走到一半,見對方忽然停住了腳步,轉頭問他道:“你要不要先換身衣服?”
朝陽看著對方好似柔和下的笑容,微微頷首,輕聲道:“麻煩了。”
槐古齡但笑不語,轉身向著另一間睡房走去。
再回來時,他手上多了一身白色的衣服,交到朝陽手中,他說道:“我這裡只有白色的衣服,你將就換上吧。我在前廳等你。”說著,他轉身離開。
沈燕舞開啟房門,但見裡面厚重的窗簾遮擋在窗戶上,四周一片陰暗,他不覺得任何不適應,反而喜歡這種暗無天日的感覺。在落地的窗簾旁,是一面巨大的鏡子。沈燕舞開門的霎那,便是盯著這面鏡子無法言語。
鏡子是鑲嵌在牆上的,整個一面牆都是鏡子,映照出整個房間的樣子,看上去就好像兩個完全對稱的房間一樣。沈燕舞正是因為這樣奇異的設計而目瞪口呆。而且這裡的一切又讓他感到熟悉。
他站在門口,仔細的掃過四周,但見內中一張大床,暗色的床單卻是異常的整潔,心底分明知道這裡沒有人居住,可是看樣子卻好似時長打理一樣。一旁的衣櫃緊鎖,旁邊立著幾本書籍,沈燕舞走過去,看上面的名字,竟好似自己讀過一般。
他環視四周,看到鏡子中的自己也同樣環視四周,他頓時心底劃過一種異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