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
原來是這傢伙,今天河北四庭柱居然到齊了。
公孫白剛剛查完那小將的屬性,袁紹和公孫瓚已雙雙縱馬出列,立在橋頭,相視勒馬而立。
兩人一個白袍白甲,騎白龍馬,手執長槊,神威凜凜,一個身著鎏金皮甲,腰佩寶劍,披一襲大紅披風,不怒自威,隔橋相望,正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公孫瓚長槊一指,怒聲喝道:“袁紹小兒,背義之徒,豈敢殺我胞弟,賣韓州牧?如今我替天討賊,還不速速下馬受降!”
袁紹策馬緩緩的在橋頭來回走了幾步,冷聲笑道:“韓馥無才,願讓冀州於我與你何干?你胞弟慘遭橫禍,與我何干?你借公濟私,侵我冀州地界,如今要戰便戰,何來如此廢話!”
公孫瓚正要答話,突然聽到身邊一聲詭異的聲音響起:“這位兄長看起來天庭飽滿、器宇不凡、英明神武、天縱之資,莫非就是那卑鄙無恥下流,奪人冀州的袁紹?”
話音剛落,界橋兩邊的眾人都瞬間凌亂了,東面的公孫瓚等人強忍著笑意,強自鎮定,而西面的袁紹等人卻是滿臉怒容。
“放肆!黃口小兒,豈敢胡言亂語!”顏良和文丑齊齊喝道。
袁紹雖然與公孫白素未謀面,但是一聽公孫白開口,瞬間就明白了這出口賤賤的小將是誰了,不禁火冒三丈,牙齒咬得咯咯直響。
面對公孫白,他想起的事情太多。
當初正是這小畜生率眾搶了他的二十萬斛糧草,後來他又為了討好公孫瓚,同時更為了挑起公孫家嫡子和庶子內部的鬥爭,聽從逢紀的建議,與劉虞聯名上書薦舉這小畜生為亭侯,然而這小畜生並不領他的情,不但破壞了他聯盟張燕的大計,後來更是斬殺了他的親生兒子。
卻見公孫白哈哈一笑,怪聲怪氣的說道:“人家韓州牧可憐見你家窮人醜,每月出著錢糧養著你和你部下的那些要飯的兵馬,你卻恩將仇報,奪人轄地,殺人部曲,害人性命,你如此無恥狠毒,你母親知道嗎?”
袁紹終於忍無可忍,厲聲喝道:“誰與我取此小賊之頭來!”
身後的逢紀急聲道:“不可,彼方有劉關張和趙雲,公孫瓚也是勇將,若貿然派人前往,恐遭其暗算!”
公孫白哈哈大笑,伸出一隻手指,有恃無恐的對袁紹勾了勾,用一種極度猥瑣的語氣挑逗道:“袁紹小兒,可敢過來一戰,保管打得你生活不能自理!”
袁紹強自抑制住怒氣,望著一旁看戲的公孫瓚,怒聲道:“公孫瓚,你教子無方,不怕天下人笑話嗎?”
公孫瓚臉色一紅,正要發話,卻聽身旁又傳來公孫白響亮而賤賤的聲音:“袁紹小兒,既然不敢出戰,那就乖乖退回去吧,你媽叫你回家吃飯了!”
話音剛落,躲在眾人背後的趙雲彎弓搭箭,一枝四尺的長箭,隨著趙雲的五石強弓的絃聲響動,對著袁紹激射而去。
為了搭配這種六尺長弓,趙雲特意請人打製了十八枝精鐵長箭,五石強弓之力,何止千斤,足以穿金裂石,何況血肉之軀。
咻!
箭勢如驚雷一般,突破了速度的極限,撕裂了空氣,又狠又疾,直奔袁紹的咽喉,驚得袁紹魂飛魄散,卻來不及拔劍,驚駭之下竟然伸手來抓向那箭頭。
劇變驟生,袁紹身後的顏良和文丑大驚,齊齊縱馬而出,馬如龍,槍如電,直奔那激射而來的長箭。
咯!
兩人槍矛齊出,堪堪擊中那破空而來的長箭,擊斷了箭身,然而那一小截箭頭卻只是微微改變了方向,直奔袁紹的胸口。
啊!
袁紹大叫一聲,當即從馬背上摔落下來,那箭頭堪堪擊中他的頭盔頂部,將頭盔硬生生的掀了下來。
馬影一閃,張郃和高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