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你們,我兒子是家裡的獨苗苗,他要是出了點什麼事,你們這一店鋪裡的所有人,都必須血債血償!”
因為這些人的情緒太激昂,一進來就隨意打砸,李桂花和蘇安的弟妹們便想出去阻攔一二。
結果沒成想卻是被這些人一併推到在地。
李桂花還因為年紀大,身體不太好,當即就白了臉,半天都沒能爬起來。
蘇江等三小隻更是因為年紀小,不經事,早已經慌得紅了眼,眼見著就要哭了。
蘇安頓時怒不可遏,直接衝上前,一手抱起一個將其放在邊上安置,隨即將李桂花也給扶了起來。
而後才轉身面向闖進來的眾人,怒氣騰騰地喊道:“你們這是想幹什麼?鬧事?”
“信不信等下就先讓官兵將你們給抓進去!”
要知道,林詠雖然給她寬限了三天時間,但也留下了一批官兵,明面上是為了協助她調查,實則也是暗中監管。
不過她若是有需要的話,也是能支配官兵辦點事的。
付淮見到前邊混亂的場面,也是不由蹙眉,坐在輪椅上示意手底下的人前去護著蘇安。
這些人明顯就是被憤怒矇蔽了頭腦,光是靠講道理的話,恐怕是根本講不通。
果不其然,見蘇安說要讓官兵抓他們,這些人當即就更為憤怒的嗤之以鼻了起來:
“現在誰不知道,你跟縣令老爺就是蛇鼠一窩,明明讓我們中了毒,縣令老爺卻並沒有將你給抓起來。”
“有本事你就將我們全都抓了,反正世間要是真有這麼不公的話,我們就算是連衙門和縣令府那裡,也是一樣的闖!”
“就是,反正你今天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
這些一個個的,都十分激昂憤慨,一人一句的,都能夠讓蘇安插不上話來了。
每每蘇安甚至剛想開口的時候,這些人便就都指著她鼻子罵了起來,以至於蘇安心知他們誤會了什麼,想要解釋,都沒有那個機會。
正當她頭疼不已時,一道極其冷寒的聲音便從後方傳來。
“都給我肅靜!”
他一抬手,便令官兵們將這些鬧事的人全部拿下,壓制在地上捂住了嘴。
而後才推著輪椅上前,神色冰冷的睥睨著這些前來鬧事的人。
“你們前來鬧事的時候,難道沒有問清楚嗎?縣令什麼時候說不抓罪魁禍首了?只是蘇老闆在事發的時候,做的一系列措施和舉動都頗為令縣令欣賞,才格外開恩,寬限了三天時間讓蘇老闆自行調查罪魁禍首。”
“三天之後,若是還沒能查到是什麼人下的毒,蘇老闆自然是會被抓了去。而這期間,蘇老闆也不是沒給你們找大夫,幷包攬了治療期間的全部費用,你們現在還來瞎鬧些什麼?”
“難不成是對縣令老爺做的決定有意見?”
別看這些人剛才嚷嚷得有多厲害,但那也是在怒氣上頭的時候,等現在冷靜了一點後,自然是不敢得罪什麼縣令。
甚至連真的有意見也不敢吱聲。
最後吭哧吭哧了半晌,還是覺得有些不服氣,便小聲嘀咕了幾句:“給我們找大夫,包攬治療費用難道不是應該的?要不是吃了蘇家的包子,我們又怎麼會中毒?”
“就是就是,光做這點應該怎麼能行?合該是再給我們一點賠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