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今日佔了你老婆便宜,你竟然不知道,你他馬真的是喝高啦!
這樣想的時候,厲中河點燃一支香菸,吐向了席愛娟,席愛娟竟然也不躲避,任由厲中河撥出的煙氣噴向了自己。
厲中河膽子本來就大,再加上喝了酒,再加上丁家輝根本不注意,於是把手伸向了席愛娟的大腿,由於家裡暖氣充足,席愛娟只穿了一件單薄而寬鬆的淡綠色褲子,厲中河的大手十分的技巧,專門在距離席愛娟臀部和大腿根部位捏了一記。
席愛娟的嬌軀跟厲中河一樣,也是猛地顫抖了一下,整個身子幾乎要坐不安穩。
“中,中河兄弟,嫂子,嫂子的酒量怎麼樣?還可以吧?”席愛娟迷離的目光看著厲中河問。
“嫂子的酒量是我見過的最高的酒量。”厲中河道。
席愛娟得到了厲中河的誇獎,不由得笑了起來,一時間豔若桃花。
這時,丁家輝又一次舉起酒杯來,道:“兄弟,我說兄弟啊,來,咱哥倆再喝一口酒,呆會我有一個秘密要告訴你!”
厲中河趕緊說道:“老哥,咱們之間還有什麼秘密的?嘿嘿,來,幹了!”
丁家輝跟厲中河碰了杯,一口蒙了下去,放下杯子道:“我告訴你啊,戴書記最近將要對付你和謝天成了!你要小心一點!”
“啊——”厲中河迷離著雙眼,道:“戴書記對我很喜歡的啊,他怎麼會對付我呢?”
說這話時,厲中河的一顆心迅速提到了嗓子眼兒,操,老子等了一晚上,等的就是現在,丁家輝啊丁家輝,你終於要說實話了。
情不自禁之中,厲中河開啟了手機的錄音功能!
丁家輝嘿嘿笑了一聲,道:“兄弟,這,這就是我今晚為什麼回來這麼晚的原因,我在戴書記的辦公室裡呆了兩個小時,戴書記決定,要對厲中河和謝天成採取一種非常性的對付手段,厲中河那小子,太他馬不夠揍了,厲中河那小子,我丁家輝恨不得喝他的血,吃他的肉。”
厲中河一聽,心裡猛地升騰起一股怒火來,真想一拳把這大廝打得屁滾尿流,然而,他不能動手,動手解決不了任何的問題。他此刻的修為已經比之以前有了前所未有的提高,他必須冷靜下來。
這樣想的時候,厲中河便壓低聲音道:“丁主任,厲中河那小子也真他馬不夠揍,戴書記對他那麼好,他偏偏跟謝天成混,真是不識抬舉。”
丁家輝一聽,更加來勁了,更不把眼前的這位年輕人當成是“厲中河”了,而是潛意識裡的一位模模糊糊的無話不說的朋友!也許,這就是酒醉吐真言的原因。
“戴書記決定,在兩個月之內,要對付謝天成和厲中河!”丁家輝道:“這件事,只有我和戴書記知道,我們決定,要在一個月後下手,而在這一個月之內,要儘量親近謝天成和厲中河,讓他們逍遙自在地活過這最後的日子。”
厲中河道:“那麼,你們打算用什麼樣的方式呢?什麼是非常規性的手段呢?”
丁家輝笑了:“所謂的非常規性手段,就是像三年前祁勇山書記意外身亡一樣,我們要讓謝天成和厲中河去閻王爺那兒跟祁書記見面,哈哈哈……”
“祁書記是怎麼死的呢?”厲中河追問道,心裡卻緊張到了極點。三年前,雖然他已經到林海農大讀書,但雞鳴縣官場的一些大事要事他還是心裡有數的,當時,雞鳴縣委書記是祁勇山,一位四十多歲、朝氣蓬勃的領導幹部,自從來到雞鳴縣之後,他給全縣人民辦了不少的好事,修了兩座大型的水庫,解決了十五個鄉鎮的飲水和灌溉問題,又修了三十公里的馬路,解決了清河鎮等六個村莊的交通問題,清河鎮、黑拉子鄉等貧困鄉鎮之所以提前脫貧,與祁勇山書記的大作為有著極為密切的關係,所以,祁書記深得人民群眾的愛戴,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