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老頭竟然還有個這麼牛叉的身份。不由回頭左右看看,心想,堂堂白蓮教教主就住這地方,還勾搭人家寡婦?
可轉念一想,也知道老頭不會拿這樣的事情開玩笑。乾咳一聲,弱弱問道:“老頭,那你座下有多少門徒?”
“什麼多少門徒,我白蓮教自從明朝初期經歷一場劫難後,就一直是一脈單傳,一個教主一個弟子,不會廣收門徒。”
“那那些歷史上有關白蓮教風風火火造反的事情是怎麼回事?”林子閒不解道。
“這就是我和名花集團有關聯的原因。”林保吞雲吐霧地緩緩說道:“天下太平的時候,我白蓮教便會尋找或豎立金主。喬安天的老子喬雨農創立的名花集團,便是我一手支援起來的,他當時一窮二白,我考察過後,覺得他可信,給予了他經商的啟動資金,這些年來,我幫名花集團擋了不少的明槍暗箭,這才有了今天的名花集團。而他所需要付出的是,每年要送給我一筆黃金。這是我白蓮教歷代都會做的事情,天下太平儲備金錢,天下大亂或民不聊生時,再拿出巨資擇人傳播教義,舉我白蓮教的大旗,平息華夏亂局。事實上,我們本身並不參與那樣的事情,只是點把火而已。”
林子閒聞言默默點頭,他想起了初次見到名花集團公司徽章的一幕,名花集團的公司徽章可不就是一朵白色蓮花,原來是這樣。
林保頓了頓,又繼續說道:“我助名花集團發展壯大,喬雨農也守信,每年供上的黃金也只多不少。誰想喬雨農死後,他兒子喬安天竟然斷了黃金的供給,後來喬安天遇到了麻煩,再找我時,我就沒有再出面,只是衝喬雨農的面子,讓你隨便幫上一把了事,準備就此和喬家的關係做個了結。再接到喬安天電話時,我才知道,原來是喬雨農臨終前沒來得及把事情作交代,他也是最近才發現了喬雨農的遺書,於是又找上了我再續前緣。既然如此,那我自然不能坐視不理。”
“老頭,你難道就不懷疑他本來是不想再供奉黃金的,而是這次被逼得實在沒辦法了,才又找到了你?”林子閒懷疑道。
“他若是早知道喬雨農的遺囑,就該知道我是誰,就該知道我的手段,我能一手把名花集團給扶起來,也就能一手把它給毀了,我諒他也沒那個膽子。”林保說道。
林子閒微微點頭,想想也的確是這樣,怪不得人家說名花集團沒有大的背景,沒有大的靠山,能發展到如今這個規模都覺得奇怪,感情是有老頭這個白蓮教教主在撐腰,這就難怪了。
“老頭,你為什麼非要他們送黃金?”林子閒好奇道。
“白痴!”林保霍然轉身,對著他劈頭蓋臉罵道:“你在外面混了這麼多年是怎麼混的?我手上要是拿著一堆民國的貨幣,你覺得能有用嗎?哪怕這個世道再怎麼改朝換代,黃金才是硬通貨,你連這個都不知道?”
“嘿嘿!我不是這個意思。”林子閒訕笑著看了看四周,賊溜溜道:“我只是奇怪,那麼多黃金你都藏哪去了?”
“你管我藏哪去了?”林保沒好氣道:“等你接掌了白蓮教教主的位置,我自然會把該告訴你的都告訴你。怎麼?想打我黃金的主意?”
“沒有,沒有。”林子閒連連擺手,趕緊轉移話題道:“那你這次把我叫來的意思是?”
林保斜眼冷哼兩聲,也沒有再追究。只見他隨手一拋,旭曰下,一道金光閃閃的東西拋了過來。
林子閒伸手一把抓在手裡,只見是一枚大號的金幣,入手沉甸甸的,上面有印刻。仔細一看,一面刻著一隻水上行走的帆船,上面半環著四個字‘義氣千秋’。另一面則刻著一個大大的‘義’字。
“這是什麼意思?”林子閒翻看著手上的金幣問道。
“這是代表青幫幫主身份的令牌,當年青幫欠我一個大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