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見自己站在門口一動不動,而那個男人休息了一會而,才走下床,毫不在意的裸露著,伸開手臂,下流的笑著說:“紅錦,來,讓我看看你這個醫生的本事!哈哈哈!”
我心裡一陣揪痛,略一閉眼,再睜開的時候所有的一切都定格了——
光圈裡的我手裡握著一把手術刀,擱在他的脖子上:“我的本事。周子難,你忘了,我在學校的時候就是手術狂人。刀子,我很熟。”刀尖下滑,從他昂然的生殖器上貼過,輕輕拍了拍,“這個本事,喜歡嗎?”
短暫的沉默,周子難重新放聲大笑,一把攬過眼前的女人,放肆的吻起來。
我以為那個自己會殺了這個男人,可是她什麼也沒做,只是任由這種侮辱性的侵犯繼續著。周子難吻夠了,拍拍——那個圈中的女人的臉:“老老實實的在我身邊待著有什麼不好?好歹我們也算青梅竹馬,招惹那個警察做什麼!今後老實了麼?”
我看見那個女人艱難的嚥下一口氣,說道:“那薄雲的稱號,和撫卹……”
周子難桀桀怪笑,聽不出喜怒,卻把女人生生的擠向牆邊,毫無預兆的狠插進去。扯著女人幾乎變形的臉頰說道:“那要看你會不會讓我開心了,大醫生!”
拔出來已經充血的東西,按著女子的頭讓她跪在面前……
我猛的轉過身,閉上眼不想再看!
靜默了許久,喇嘛耐心的等待著。
我問道:“這些都結束了?”
“不知道?”
“我一直都可以這樣選擇嗎?隨時——都可以?”
“不,只要您把手上的那串佛珠交給喇嘛,這一切就不會再出現。”
佛珠?想起來了,是楊不愁送的,我一直帶在手上。摩梭著,猶豫著,看著光圈,不知道為什麼竟然還有不捨:“讓我……再想想。”
喇嘛點點頭,並沒有強求。
到了子遼關,楊不愁已經到了沙棋關外紮營,聽說萬鐵子的大軍已經快來了。
“大戰在即,將軍怎能私自調撥人馬,擅自留下一部分呢?”等著送來墨墨的空當,我問那個軍官。
他叫林風,少一臂。聽說是在戰場上砍的。
“我們都是楊府的家將兵丁,保護小公爺的。”
“大人在軍中何職?”
“不過是軍前效力計程車兵罷了,當不起這個稱呼。”他推辭,沉吟了一下,才說:“我是大人從戰場上救下來的,將軍也曾問我是否願意為官。我只希望能報答將軍的救命之恩,別的沒什麼好想的。所以這次,將軍特地命在下看護小公爺。”
原來如此,難怪我看鞍前馬後,這一路都是他在照應安排。原來楊不愁身邊還有這樣的“隱士”。
墨墨送來的時候已經天黑。他已經睡著了,個子大了很多。這一個多月兩個月的時間,不僅我的生活天翻地覆,墨墨也長的“改天換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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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墨墨熟睡的樣子,我突然覺得很累,好像我從來沒有像墨墨這樣睡過:“林風?”我輕聲喊。
“夫人?”他從外面走進來。
我說:“你家將軍還有什麼吩咐嗎?”
“這……”他似乎有些為難,看看我才說:“將軍說夫人的命在,末將的命就在;反之亦然。”
“我很擅長逃跑的。他不怕我帶著墨墨跑了嗎?”
林風猶豫了一下才說:“夫人此番逃難應該知道世事艱難。其實,依末將看,夫人是個聰明人,知道只有將軍才能保護的了您——和小公爺。”
我懶得與他辯解,楊不愁不會保護我就像我永遠不會相信他一樣:“若是我真逃了怎麼辦?”
林風垂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