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防禦陣地上,右翼的敵人瞬間便被來突如其來的側後方攻擊給打蒙了。就在敵人都還沒回過神的瞬間,我們三已經順利衝近到了最近的環形防禦陣地,飛奔中我們三隻槍不論死活就衝裡面一陣攢射,盧俊傑大吼一聲越下了長不到5米的環形防禦陣地;刺刀,子彈瞬間解決了裡面全部被手雷炸翻,還沒死透氣的敵人。我和張廉悌還在繼續瘋狂向前衝,就在此時數子彈向我們方向打了過來,我同張廉悌迅臥倒。
原來驚慌失措的敵人來不及調轉機槍向我們設計,匆忙中抄起了ak47就像我們打來,一但機槍槍口調轉過和敵人離得很近的我們將很有可能在這沒有掩體的開闊地帶走完自己的最後一程!
“轟!”一火箭彈幾乎貼著我們腦門橫飛了過去,“轟隆!”我右前方側的交通壕後的一處敵人環形防禦陣地瞬間被炸上了天。
“手雷!”趁著敵人就在這霎那間的失神,我大吼一聲同張廉悌一起又把一顆手雷砸向了前面敵人的第二個環形防禦陣地,“轟!”
敵人慘叫,但就在我們投向前方敵人環形防禦陣地手雷炸響的一瞬間兩火箭彈,便如離弦之箭帶著駭人的呼嘯聲向我們撲來!瞬間我和張廉悌以為要見**了,但火箭彈幾乎貼著地面1米多高從我側上方颳了過去,空留下兩道聳人聽聞的聲浪,“轟!”——是紅軍的方向!
來不及多想,敵人就機槍和著衝鋒槍便像巨大的穿孔式印表機聲音向著我們持續不斷響了起來,瓢潑的彈雨似飛蝗一般鋪天蓋地,砸得地面‘噗噗’作響,碎石亂濺;呼嘯的子彈一瞬間就從我的耳朵邊帶著驚心動魄、刺痛耳膜的尖聲‘嗖嗖’的竄了過去,瞬間還保持著匍匐姿勢的我和紅軍就又掛彩了。幸虧雖然我們離得敵人很近,但因為他們還看不真切我們才沒把我們一陣長點就結果了。只要敵人射擊再準一點,只要敵人的射擊再持續哪怕半秒鐘……恐怕我和張廉悌不是重傷,就是光榮了。就在敵人又要第二次叩動扳機一霎那,我聽到了小盧的高聲嗥叫,與此同時,熟悉的53重機開火後的聲聲轟鳴彷彿如一錘一錘楔子釘在我心裡。敵人兩個防禦地點的火力瞬間一滯。
“戰壕!”我吼了聲,張廉悌和我配合默契瞬間又向離我們不遠敵人交通壕裡兩邊砸進兩顆手雷,並在手雷投出的瞬間幾個撲爬向著敵人交通壕裡滾去;就在這時,回過神的敵人機槍又響了起來!
“轟!”與敵人機槍一起響了起來的還有戰壕裡幾聲殘敵慘叫,而敵人的機槍子彈也在瞬間幾乎要打在了我兩身上,數子彈就打在交通壕邊不到1ocm的土坎上,而我們就在距離著彈的土坎僅僅幾里面的地方,濺起的飛泥打得我們滿臉都是,當時後怕都來不及,迎著敵人機槍子彈就滾了下去。
就在我和張廉悌落到了敵人戰壕裡的一瞬間,我們不約而同舉起了56衝,我把槍架在了張廉悌肩頭,向著左手方壕溝黑暗裡敵人慘叫的方向瘋狂傾瀉著子彈,又是幾聲敵人的慘叫。不過瞬息,半個彈夾打完,張廉悌手裡的56衝就掛空;我的槍還剩幾,就把槍架在張廉悌肩頭小心戒備著,而張廉悌則飛快換上彈夾。就在這時,一顆手雷在黑色的濃霧裡在空中劃過一條弧線拽著青煙從壕溝的對面向我們倆飛了過來!
“小心!”眼疾手快的我猛的提了口真氣,一跳,倆手摁在蹲坐在戰壕里正上彈夾的張廉悌肩頭,躍過他頭頂,在戰壕裡一個團身前滾翻近到那手雷的落地點,使出了‘沒羽箭’凌空抓個正著,順勢一輪將手雷拋了回去“轟!”手雷還沒落地就爆炸了,沒有敵人的聲音……我瞬間提起還剩几子彈的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