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腳踹得坐在地上的小子。馬上將挎在自己肩頭的56衝舉了起來,解下了彈夾,把上膛的子彈退了出去;指了指那小子,挑釁似的冷笑道:“來啊!”
那小子接過槍,看向我,瞬間不只嘀咕著什麼立馬把刺刀裝了上去。爬了起來,挺起上了刺刀的ak47小心的一步步向我逼了過來。兩手緊張得令刺刀尖微微抖。
我隨手將早裝上刺刀的56衝斜著,槍口指著地面。堤防著這小子幹出什麼出格的事,任憑著那小子步步逼緊,全身放鬆站在壕溝裡暗自調息著。
2、3米距離不過抬腳就到,就在那小子挺著刺刀近到我身前之時,猛然似困獸了結前出了一聲慘烈、憤怒的嗥叫,使出了他渾身力氣就是一個突刺!動作迅猛,氣勢洶洶,看來訓練素質挺不錯的……md,就這副模樣也敢拿出來丟人?“啪”我一錯身,又是一腳把那小子重新踹回了防禦陣地戰壕左側的頭,那小子一聲尖叫,重新背倚坐在壕溝壁側的地下。黑暗裡我彷彿看到了他充滿血絲與獸性眼眸。
“不服氣?再來!”我從他勾了勾食指,那小子瞬間憤然而起又一個突刺向我撲來,這回那小子學聰明瞭,是彎著腰由下向上迅即的一道弧形刺殺,防著我的腿!防著我腿?“蠢貨!”我單手提著自己上著刺刀的56衝就是一記由下到上的斜橫挑;“哧!”那小子的槍被我挑得一揚,就在一瞬間我緊著一個跨步上前,一腳踢在他下顎又將那小子重新踹到壕溝壁側的地下倚坐著。
那小子被我踢了個滿臉鮮血,此刻他早沒了先前故作投降時搖尾乞憐的悽慘樣,如一頭受傷後被震怒的兇獸面部猙獰顫抖著,面頰滾著淚,看著一臉戲謔冷笑的我,氣得牙齒打著顫;遽然,一聲怒喝,積蓄了全身力氣挺著刺刀向我猛撲過來!擺那副樣兒也就只能嚇唬嚇唬小孩兒……瞬間我一歪頭,將挎在身上的56衝取了下來,就在那小子掄起刺刀奮出全力向我斜刺了過來的時候,猛的一掄將斜上指著天空的56衝用上內力向他擲了過去!“噗!”一蓬血當空濺落,那小子被我釘在了戰壕壁上痛苦掙扎著,他又瞬間恢復了先前那副投降樣,看著我靠近,兩眼滾著淚大叫著:“宗堆寬洪獨兵!宗堆寬洪獨兵!”一副可憐相。( )
烏龍
操,老子還沒說“落松空葉呢!”,投降倒是蠻積極的啊……投降?如果將他在那極度痛苦之中仍然不忘掙扎著伸向自己武裝帶上露出拉環的手榴彈的左手除外……南蠻子就這德行,打不贏就裝得可憐兮兮背地裡捅刀子;咱們吃這虧也吃過不止一次,雖然夠日的戰場上很無恥,但比起南越蠻子人家恐怕慚愧得會自殺……開玩笑,兩支腳走路的動物丟了槍都比南越蠻子講規矩,知道什麼是禽獸不如了吧?這就是咱們的無產階級同志加兄弟!所以紅1團南疆大戰打下來,一個俘虜也沒抓回來。/一是因為有不成文的紀律;二是因為我們要尊重人家殺生成仁的堅定決心。
“md!”我一聲罵咧,迅即伸出手來將那小子伸向手榴彈拉環的手擰了過來。我看到了那小子無不驚恐的眼神,一股憤怒的業火將我的心雄雄點燃起來。
“老子讓你狗日不老實!”我想著一個個以及成為記憶的戰友;想著越南華僑一雙雙痛苦、悽楚、無奈的眼神;想著紅河州鄉親一張張憤恨、熱切、期盼的臉,暴怒中的我使出了全力將那小子伸向腰間手榴彈拉環的手,將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掰斷!“嘎!嘎!嘎……”每一聲骨頭碎裂的脆響,每一聲敵人痛苦的慘叫,在我耳朵裡彷彿都是一聲天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