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固執道。
老杜點頭道:“明白!”
“不!”王治國執著的推開了要解下他行具,打算背上他的老杜,道。
趙智化見此,對王治國怒喝道:“王治國,你聽著;跟我們走!這是命令!既然你還能戰鬥,就該去完成戰鬥任務!留在這兒,你就是怯敵不前,我有權斃了你!”
王治國呆呆看了看平時溫文儒雅的趙智化,感動的流著淚,點頭道:“明白……”
“除了寶江,每人負責王治國2件行具。我們走!”趙智化命令一聲,隨即呼叫配屬炮兵火力掩護。這裡距離無名高地核心火力陣地不到8oo米了,勝利就在前方;他們必須在自己人的炮火的奮勇前進,前面否則喚過氣來的敵人回用密集的彈雨和炮彈阻擊、消滅他們!
緊跟著沖天的第三次炮擊齊射,剩下的北路敢死隊6人匍匐著艱難順著狹窄陡峭的山脊盤山道向著無名高地陣地爬去。高射炮炮彈短促的呼嘯著帶著近乎刺破他們耳膜的尖鳴從他們頭頂竄了過去,砸得飛石四濺!1oomm炮炮彈帶著一浪一浪的‘嗵嗵’沉悶聲響在空中劃過‘嗚嗚’聲,如雨點一樣打在了無名高地及611頂點上,爆出一陣陣如響鼓激錘一般駭人的隆隆巨響!155mm榴彈炮如一眾傳說中能舉山抗鼎的力士奮力輪起鐵錘一通通砸在山體上一樣,令山嶽激盪,令天地戰慄!暗藏在堅固堡壘裡的敵人依然沒有被嚇倒,他們仍然負隅頑抗的在地動山搖之中對著北路敢死隊員們的前進路線上瘋狂掃射著;子彈噼裡啪啦如一蓬蓬圓珠墜落響鑼上出丁丁當當密集如驟雨般令人心驚肉跳的聲音,就像是一聲聲死神尖細急促的獰笑劃過空氣一疊疊壓了過來,考驗著敢死隊員們的勇氣和決心。每一個敢死隊員都努力壓低了頭,抬起眼,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兒裡,小心觀察著任憑著細小的飛石、泥土塊兒,如雨點般砸著頭盔。伴著炮彈‘轟、轟’的炸裂聲,在土石就在他們面前從陡坡上飛落,飛滾下來;一砣砣鵝卵大小的石頭如一計計榔頭向著他們狠狠砸落落下來;一簇簇鋒利的小尖石也和著敵人索命的彈雨在被炸得飛濺四射的石雨中向著北路敢死隊員們奔落!所有人都不知是被敵人掛彩還是被飛石掛彩全在身上早已青一塊紫一塊,更留下了一道道深深的血槽;一顆顆打在背上陷在肉裡,淌著鮮血的石子!所有人忍著痛,咬著牙,一面小心提防著尖利的碎石打在頭部;小心躲避著較大的落石猛然才茂密的草叢、灌木裡順著陡坡下飛滾下來;一面還要勇敢,迅向著打來一陣陣彈雨,飛來無數土、石塊,不斷滾來落石。
老杜此刻最為艱辛,他一面要努力和其他敢死隊員一樣冒著炮火,彈雨,飛石前進;一面他還要付出別人兩倍的力氣向坡上爬,更要翻滾著躲避突然從草叢裡飛滾下來的大石頭!因為他用揹帶捆緊了身側行動不便的王治國,每向前他都要拖著向前爬已不利落的王治國跟緊隊伍;每向側一滾他都要用力小心抱著王治國側滾,生怕王治國右肋傷處再次受傷。因為狹窄的山路,待避過滾石後,他還要費力把王治國搬回到自己的左手方,如果要側滾又要在滾落的石頭砸向他們的時候奮力小心幫王治國滾到右邊,自己再滾,如此往復,他消耗了大量的體力……如果落在平時,哪怕是再艱險,也會有戰友替換他,在那樣危險而緊張的時刻卻根本沒有機會;緊護著老杜和王治國側後兩方的申德慶,蔡京生十分焦心,但他們毫無辦法,紛飛落下的石頭和著炮彈子彈壓得每個人都抬不起頭,連匍匐前進的手都要壓在胸脯下,小心用常規方式艱難前進。比起還算厚實的後背,如果把手暴力出來,一個不小心就會被石頭砸傷,對於一名戰士如果嚴重那樣無疑於喪失戰鬥力。就是這樣,他們仍一邊爬著,一邊觀察著,意圖一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