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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北路取得聯絡,就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們、敵人、北路敢死隊,誰也沒料到戰鬥會突然而至。一場遭遇戰在所難免。

他叫蔣紅軍,江西寧岡人,六連8班的老班長,黨齡3年。就像他的名字一樣,他的身體裡流著紅軍的血,他的爺爺就是位真正跟著**打下了這片江山的老革命。成為一名優秀軍人是他的已經成為傷殘軍人的父親和已經過世的爺爺兩輩人對他的最殷勤冀許。他真的很棒,在我初到六連時是他主動協助著我管住了三排兩個刺頭班長。在一路渾人的三排裡,他就像是潤滑油適時調解著我和其他班長、老兵們的關係,總幫著我這啥都不懂的學生幹部。其實我初到時最應該和我使性子的該是他;如果沒有我,他就將是六連三排毋庸置疑的三排長,去繼續實現著他成為一名優秀軍人的夢想,也不會在服役期滿後面臨回鄉務農的尷尬處境。這也是我初到時,老鄧和廷鋒跟我鉚上的根本原因。當然不打不相識,也由這我和老鄧、廷鋒成了拜把子的兄弟,而他就是我這輩子最尊敬的大哥。連長總批評我們三排江湖氣太重,不像現代軍人,我卻總是暗自笑著;廷鋒、老鄧和我都是習武之人,習武的人難免沾染著些帶有封建商標似的江湖習氣。而這大部分還是因為蔣紅軍在我們間調劑的功勞。我永遠也忘不了這個比我大上一歲的大哥,面對著他我總有說不出的愧疚。

透著漸漸稀薄的霧氣,守在便道口旁緩坡上的敵人暗堡現了我們,藉著朝陽的晨光他們相互一聯絡,迅偷偷撥開做用木板或小石塊堵塞偽裝的射擊孔,向我們瞄準了,他們很有耐心也很狡猾,並沒有急於一時將我們的頭打掉而是要讓我們全隊拐彎進入了他們有效射界後,藉著還沒上到山坳最後一段短短5、6o米的狹窄便道向著我們猛烈射擊,那樣我們避無可避,面臨的只有被全殲的命運。敵人的算盤打得到滿精明,而我們同樣也渾然未覺,但幸運的是鎮守無名高地的戰友及時現了我們。( )

激戰之字迴路(上)

“小心!”正在無名高地上用望遠鏡觀察敵情的第三偵查大隊隊員唐展看見了我們,情急之中大喊了一聲。 //山間的回聲很遠……

這一聲彷彿是引爆了炸藥桶似的,驟然間緩坡上散佈的火力點齊齊向我們開火了;呼嘯的子彈帶著死神的獰笑,如一陣暴雨似的向我們砸了過來,而我們正在那不足一人多寬一側就是深淵的盤山便道上行進,避無可避!

關鍵時刻,蔣紅軍一把將走在最前面的丁光忠掀倒,懸掛在半空中,戰友們迅臥倒並死死抓著山體一側的岩石,讓丁光忠別掉落了下去。就在此時走在隊伍前面第二個來不及臥倒的蔣紅軍中彈了!

數顆子彈穿透了他的胸口,蔣紅軍頹然跪倒在地,但就在瞬間他彷彿是傾注起萬鈞之力似的掛在肩頭的‘6o火’瞬間抗起,“x你媽!”我彷彿聽到了他的一聲怒吼,一火箭彈帶著他的希望和憤怒呼嘯著瞬間準確砸在了敵人緩坡上扼守著這盤山便道的暗堡上,敵人的暗堡瞬間息火了。但瞬間又一陣瓢潑似的彈雨刮了過來,他渾身一顫,即便隔得很遠我似乎看到了數個凌空爆裂出悽麗血花。

“班長,班長啊!”掛在半空的丁光忠聲嘶力竭的哭喊著,兩手兩腳都懸空著,努力伸直雙手想抓著近在咫尺的蔣紅軍,但卻什麼也抓不著,就在此時敵人的槍聲又響了!

淚眼模糊中,蔣紅軍第二次中彈跪著一頭栽在地上,但他猛得奮出渾身的力氣和精力又從背彈具中抽出枚火箭彈裝了進去,匍匐著向上側身一揚,“轟”的一聲,彷彿都要把我們的心都給炸裂了似的,一火箭彈又一次把另一個向我們射擊的敵人暗堡給打息火。在這個時候我才瞬間反應過來,積澱在心底裡所有的情感彷彿都如巖流似的噴了出來,千言萬語就只匯成了一句不成話的話:“紅軍!紅軍……”我流著淚大聲呼喊著,匍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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