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裡女子是不得隨意出門的,各不要說這些富貴人家,她們這才到京裡第二日,便能開這麼大的恩,讓出去看看京城的熱鬧,可見顏面很大。
昨兒個秀娘是梳了一個雲鬢發,所有的頭髮被是分三撥盤成豎著的半圓,今日同樣是雲鬢發,樣式卻是兩個豎起的半圓倒向左右兩邊,前面是三七分的頭縫,整張的瓜子臉完好的露了出來。
這次千青沒有受秀娘指點,主動將另一個紅漆門匣子裡的黃金打造的配式拿了出來。
一朵巴掌大的盤開絲菊贊子,墜著四排小珍珠,小珍珠的尾部是紅色同樣大小的圓形玉墜;豎起的雲鬢頂部寇著同樣純金打造的蝴蝶,形象逼真,似欲飛一般。
靠著絲菊裡面,一朵淡紫色比絲菊小一半的牡丹插在髮間,在往左邊的髮髻去,是一個指甲大小的藍羽珠花點綴。
豎領弧形的褙子,桔紅和白色相搭,外面搭了一件邊緣帶著白色兔毛的披風,披風是短氏的,只到腰間,卻也正好讓那蠻腰好形露在外面。
千青拿著吊墜欲時,被秀娘搖頭拒絕掉,只這樣一身裝扮就夠了,在配上吊墜,反而顯得累贅。
在芷巧進來時,秀娘離開了銅鏡,帶著兩個丫頭,一前一後的走了出去。
院內娟娘早早的就等在了外面,一身耦合色的袍子,配的是天藍色的褙子,同樣耳朵下是天藍色的吊墜,原本就是給人恬靜的人,這樣一裝扮,越發的清純起來。
秀娘上前福了身子,“大姐姐,晚個可休息的好。”
說完,秀娘雙眼單純的眨了眨,看向娟娘,臉上雖然遮了粉,細看下之那眼圓下是黑的。
娟娘輕輕一笑,“換了地方總是有些不習慣,二妹妹也是吧?”
秀娘之所以不怕這樣問娟娘會尷尬,主要是她的眼圈也是黑的,昨晚雖睡的好,可她有個毛病,那就是隻要一不枕枕頭,就會黑眼圈。
在現代時,她睡覺就不老實,在睡夢中總是把枕頭擠跑,所以睡的在好,早上起來眼圈也是黑的,不想靈魂穿越到這個身上,把這個毛病也帶過來了。
秀娘笑的羞赧,“讓大姐姐又給猜著了。”
平日裡也就娟娘對秀娘沒有什麼成見,所以看著秀娘這害羞的樣子,昨晚壓抑的心情也一掃而光,似笑非笑的望著秀娘,“只怕我猜的也不全對吧?”
見娟娘難得語帶調侃,秀娘只笑的更嬌羞,這樣子也惹來一旁的幾個丫頭也抿嘴笑了起來,這時羅氏在春竹和代荷陪同下走了過來。
“這是在笑什麼?”羅氏笑問。
這一問,反而讓娟孃的笑意更濃,幾個丫頭從抿嘴偷笑,也變成低聲笑了起來。
“姨娘可算來了,不然大姐姐指怕還會取笑下去呢”秀娘嗔道。
羅氏望著娟娘,才笑道,“姑娘們的事,我這個做姨娘的可管不了,不過若真是欺負了二姑娘,我這個做姨娘的一定要說做姐姐的幾句。”
難得幾個人心情好,又說笑了幾句,也不見慧娘那邊有動靜,之前羅氏接到大夫人派徐媽媽帶來的信以後,就讓代荷去慧娘那裡看了,代荷回來後說三姑娘正在梳洗,她才放心。
只是這人都出來了,只偏她一個人不出來,暗下又擔心起來。
正在羅氏擔心不以的時候,慧娘在丫頭的攙扶下趕了出來,秀娘只一眼便將慧孃的裝扮全看在眼裡,心下又明白了幾分。
慧孃的頭髮上部分全盤在一起靠近頭頂,剩下的頭髮也是擰成勁盤在靠脖子的最下端,一頭用帶著金墜的金贊子固定住。
上面盤起的髮間靠右邊的耳朵上方,同樣是純金打造的堆花插在髮間,四條珍珠掉墜自然的垂落下來,盤起的發頂摳著純金的珠花,發前是一朵巴掌大的三朵金子打造的石榴花堆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