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話,能否一舉攻克?”
丁承宗道:“那裡更偏向北方,農耕者少,畜牧者多,有族帳一萬四千餘戶,七萬多人口,不過大多散居各處放牧為生,他們沒有足夠的糧草養活那麼多城市百姓,所以集中居住在雙龍城的百姓豐限,常駐精銳兵馬不足五千,那座城雖是建於雙龍嶺上,卻殘破不堪,不值一守。如果咱們能出其不意揮軍一擊,李繼捧必敗。
不過麻煩的是兩點,第一,李繼捧家當有限,敵得過就敵,敵不過就棄城而走,他本以遊牧為主,一旦逃去四面八方皆可逃逸,追無可追,我們一走,他又可回來,如果不能聚而殲之,則頂多傷他此皮毛,勞師遠征,得不償失,另一方面,李氏還不曾主動對我們用兵,我們也沒有李繼棒刺殺太尉的證據,如果貿然挑起事端,恐在道義上陷於不利的一面。”
楊浩冷冷一笑,在沙盤上點了點,淡淡地道:“有些人是屬驢子的,趕著不走,打著倒退,你想與人為善是行不通的,在這個強者稱王的地方,有恩也得有威,恩威並撫,才能讓人心服口報口你沒有強橫的手段,保證一有機會,那些野心勃勃的人反起來比誰都快。在西北,就得做狼王,做狼王,豈能不露露你的尖牙利爪!”
丁承宗微笑起來,欣賞地看了眼自己兄弟,頜首道:“好,既然太尉有意,那我馬上去召集幕僚,研究一下由誰出戰、調動多少人馬、何時出戰,有了詳細計劃,再呈報太尉批准。
李繼捧手下有一大將,名叫張浦,此人是個漢人,有勇有謀,銀州人,素得李光儼器重,李光儼死後,李光霧繼位,大肆任用私人,張浦在他手下不得志,便投奔了李繼捧,李繼捧是個粗人,不足為慮,倒是此人有些計謀,要想出其不意,一舉殲滅明堂川之敵,需要仔細籌謀一番。”
楊浩點點頭,又道:“還有,哪些部落遭了白災,部落中的糧食無以為繼的,要早些派人輸運糧草過去,不服的要,肯歸順的,我們也要一視同仁,予以照顧。”
丁承宗點頭道:“我知道了,下官告退。”這些事,楊浩並未瞞著那老者,這老者是竹韻的父親,姓古名大吉,也算是一個江湖異人了。他雖是繼嗣堂的人,不過楊浩現在與繼嗣堂正在蜜月期,一些有時效限制的機密,也就無須對繼嗣堂的人有所隱瞞。
丁承宗離開後,楊浩才轉向古大吉,含笑一揖道:“有勞老人家了,這番奔波,實在辛苦了,請古老丈在銀州歇息些時日,待計議已定,說不定還有勞動老丈出手的事情。”
古大吉見他堂堂宰相般的人物,對自弓如此禮敬,不禁受寵若驚,連忙搖手道:“太尉客氣了,客氣了,老漢可當不起太尉一揖,有什麼事情,太尉儘管吩咐便是。”
楊浩呵呵一笑道:“好,老丈先去休息吧。”
古大吉答應一聲,轉身欲走,忽然又猶豫了一下,訕訕地笑道:“能為太尉效力,老漢是毫無怨言的,不迅……,老不以筋骨為能,老漢如今的身手比起壯年時候可是差了許多,別的老漢不怕,就怕萬一有個閃失,會落了太尉的大事。小女竹韻,盡得老漢真傳,為人也算乖巧伶俐,如果太尉不嫌棄,可以把她收在身邊聽用,一定對太尉有所助益的。”
楊浩一呆,慢慢露出笑容道:“喔……,竹韻姑娘機敏聰慧,一身武功出神入化,本官一向是器重的。她如今正在蘆州那邊訓練,飛羽”等那邊空閒下來,本官會把她調回來聽用的。”
古大吉一聽滿臉的褶皺都歡喜的展開了來,連聲道:“那就好,那就好,唔……那老漢告辭了,告辭了。”
古大吉邁開大步,歡歡喜喜地走了出去,楊浩望弄他的背影,半晌才啞然一笑。
古大吉是個武術高手,說他是江湖異人也不為過,不過從武藝上來說,他固然算是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可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