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嚴莊重的美人兒口中說出來,自有一種纏綿徘惻的味道,令人蕩氣迴腸。
綽兒,,信上那刻意的暱呼,略去了彼此地位的差距,除了未嫁前父母雙親和姐姐這般稱呼過他。再也沒有旁人,蕭綽心中不禁湧起一陣異樣的感覺“如果,我不是這樣的地位、這樣的身份,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婦人不想了不想了,萬萬不能被這個禍水迷惑,
薄唇輕噬,一抹女兒風情不經意間已然悄悄爬上了她的眉梢眼角,
“這些飾,並不如何名貴,也非華麗之物,我知道,你不喜歡一身珠光寶氣,平素也少著飾物,不過這幾件小飾物都很素雅莊重,希望你會”為我戴上它,雖然我看不到你佩上它們後是怎樣的嫵媚。但是當小六和鐵牛回來後,我會問他們。娘娘遣他們回來時,是怎樣的打扮,佩戴了什麼飾,然後”我就會想像得到了。”
蕭綽螓微側,眸中露出一絲頑皮的笑意,天然去雕飾、清水出芙蓉。她那元寶般精緻的耳朵、天鵝般優雅的頸項,還有修長的青蔥玉指上。什麼飾都沒戴。你讓我戴。我便戴麼?憑什麼要聽你的吩咐?她輕輕地皺了皺鼻子,就像一湖春水,蕩起了一片漣漪,,
“最後,有兩件事對你說,一這封信是用墨魚汁寫的,雖說封在沙盤中會保留久一些,不過一個多月之後,它也會完全消失的。如果你不曾看過它,那麼你永遠也不會看到了,我也不會再寫第二封信二有句話,以前一直沒有機會對你說,現在不妨告訴你,你很美麗,前世今生,在我見過的所有美女中,綽兒”一定名列三甲
“名列三甲?為什麼不是唯一?哪有這麼恭維人的,名列三甲那另兩個是誰?”
那雙嫵媚的眉又輕輕地鎖了起來這個問題,恐怕要永遠縈繞在這位高傲自負、智慧與美貌並重的契丹皇后心頭,再也揮之不去了,除非”有朝一日她能再見到楊浩。從他那裡得到答案。
她不斷地告誡自己“不要去想。這是那個,無賴的詭計,他就是想要我時時刻刻地想著他,我才不要上當!”可是,她還是禁不住地去想“那兩個女人,是誰?”
劉繼業與慶王耶律盛一夜長談之後,銀州改變戰略,開始收縮兵力。鞏固現在統治的領地,積極備戰了。
沒有人知道這些年來在契丹有“劉無敵。之稱的漢國侍衛都虞候劉繼業到了銀州,這件事已被耶律盛列為最高機密,只有他的心腹將領們知道。其他人只知道慶王遍訪名士,拜了一位軍師,這位軍師現在全面負責銀州軍事部署,一項項工程在他的部署下開始上馬”
銀州城開始加固城牆,拓寬護城壕,建築各種工事,投降慶王的一萬多銀州兵和從銀州城各家各戶抽調的壯丁日以繼夜地忙碌起來,銀州城四城城牆遍設守具,慶王嫡系軍隊以百步法分兵備禦,這些習慣了馬上馳騁、雙腿都有點羅圈的戰士開始日夜操練,演習他們從小到大都不熟悉的守城戰法。
修敵樓、掛壇、安炮座、設弩床、運磚石、垂插木、備火油、凡防禦毛具無不畢備。銀州在李氏多年經營下,儲藏了夫批武曾用討。如今俱都從小封的武庫中移出來。安放到了牆!上。光是守城利器車弩就多達二百二十具,遠及七百步,箭矢如矛,可洞穿人體,如施放普通箭矢,可一弩齊射數十箭,殺傷力十分恐怖。
劉繼業萬沒想到銀州竟有如此殷實的家底,想起漢國一國僅據數縣之地,車弩不足二十具的寒酸,真是感慨萬千。他帶著兩個兒子巡視在城頭,一大批工匠頭兒趨身相隨,城牆、城門、甕城、馬面、鐘樓、鼓樓、望樓、弩臺、敵樓劉繼業指點一處,就有一個工匠頭兒畢恭畢敬地上前問清詳細情細,立即著手修繕。
城頭上正在安置夜叉擂,安裝好的夜叉擂丟擲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