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嬌美動人的模樣更是相得益彰,這一含淚,我見猶憐,不知不覺便露出了幾分媚丁。
楊浩大感吃不消,有些頭痛地扶住了額頭小源和杏兒瞧了不禁感到好笑,卻又不敢當著楊浩的面真的笑出來。只得緊緊咬住了嘴唇,把一張俏臉憋的通紅。
楊浩無奈地嘆道:“你”。唉!焰焰啊,你們之間曾經的些許恩怨。就不要再放在心上了。
總之,,這一次我不說什麼了。但是決不允許再有下次。你呀。你那小聰明,可不要放在這種地方,明白麼?”
唐焰焰馬上換了一副模樣,甜甜地笑,用力地點頭:“嗯,奴家明白。應該大智若愚麼,對不對啊官人。你看我傻不傻,呵呵呵”
楊浩又好氣又好笑,抬手在她豐臀上就是一巴掌,“啪”地一聲響。唐焰焰哎喲一聲,便捂住了翹臀。一雙大眼瞟著楊浩,卻有了幾分水汪汪的味道。
楊浩把雪兒往她懷裡一遞,轉身就走,邊走邊道:小源,為老爺執行家法,今天中午不許二孃吃飯。”
小源瞟了唐焰焰一眼,趕緊應道:“喔,”是。”
唐焰焰追在後面,嬌聲道:“官人不要生氣啦,人家今晚為官人燉參聳熊掌湯謝罪,好不好啊?參聳熊掌湯補氣血、健脾胃、壯陽、益精髓。主治頭暈眼花、少氣乏力、食慾不振、心悸失眠”
遠遠的,傳來楊浩一聲悶哼,唐焰焰捂住唇,吃地偷笑了一聲,眉眼間滿是得意。
懷中的雪兒大叫道:“二孃笑的好奸詐!和我家小白一樣奸詐。小白狼聽見小主人叫它的名字。忙湊到了跟前。
“去你的,臭丫頭,沒大沒”唐焰焰在雪兒的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雪兒又大叫道:“哎喲,爹爹打二孃,二孃就打雪兒,我要告訴我娘。”
唐焰焰瞪她道:“敢去?敢去下回二孃不偷偷餵你糖吃了。”雪兒聽了就扁起了小嘴。
唐焰焰道:“雪兒啊,二孃教你個乖。自己一家人呢,千萬不要鬥來鬥去的,縱然別人小有不是,也要多多包容。要不然,你一時小小得意。卻早晚搞到家人失和,家道中落。害人又害己。但凡大戶人家,最忌諱的就是自家人之間勾心鬥角。你二孃的孃家,已經夠大了,可是咱楊家,將來更要大上許多,咱們家的孩子,一定要記住這一點。
不過呢,”她摺子渝可還不是咱楊家的人,你看她傲的那副模樣。又有一個有勢力的孃家撐腰,“哼!還沒門兒呢,就拽成那副模樣,不削削她的銳氣,真等她進了門,咱們這些女人還有容身之地麼?”
雪兒道:“二孃是說黑衣姨姨嗎?黑衣姨姨很好啊,一直笑眯眯的。還給雪兒糖和奶酷吃呢
唐焰焰白了她一眼道:“那是對你。可不是對別人,笨丫頭,幾塊糖和奶酷就把你收買了,虧了二孃對你那麼好
娃兒端坐案後,懸筆疾書,一行行端正娟秀的小揩字題寫於卷宗之上,杏兒站在一旁,把發生在花廳的事情源源本本地向她學說了一遍,娃兒筆端一停,微微側著頭,若有所思地凝神想了片刻,莞爾一笑道:“折御勳此番登門,莫非是按捺不住,給子渝姑娘提親來了?也是啊。子渝姑娘如今都雙十年華了,就是她自己,也該著起急來了。子渝姑娘真若嫁進門,就是一家人了。那時再若與她爭鋒,必惹老爺帳厭。所以二孃搶在頭裡,先給她一個下馬威。”
說到這兒,她筆尖一頓,輕輕的畫上了一個圓潤的句號。這是楊浩傳授開來的分句符號,為防語意不明,容易產生分歧,節府乃至轄下各職司的公文都要注以標點符號。就連蘆州印刷的各種經書、農書、醫書、兵書,都莫不如此。
娃兒輕輕搖著手腕,搖頭嘆道:“二孃只是想削削她的銳氣,免得她入了我楊家的門,目中無人,誰也不放在眼裡,憑她的身份和孃家的勢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