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小聲應道:“是!”不過眸底卻飛快地閃過一絲的意的笑意:“口是心非的臭男人,還要裝做一副不近女色的聖人嘴臉。那怎麼一眼就認出了人家,還把人家的名字都記的清清楚楚?”
楊浩的眉頭攸地擰成了一個疙瘩,他沒想到擅自做主把龍家八女充作自己侍婢的竟是路無痕,既然是路先生。他倒不好為了幾個丫頭侍婢的事情對他有所責難了。
楊浩吁了口氣道:“龍家的姑娘。怎麼可以幹些端茶遞水侍候起居的事情呢。龍姑娘,你們還是儘快趕去夏州吧。我在夏州已為龍家安排了府邸,龍家在我治下,一定會受到保護和尊重,楊某人一向言行如一。說到做到,你們儘管放心便是。”
龍靈兒垂首道:“太尉是光明磊落的男子漢小女子和龍家上下哪有什麼不放心的?只是,家父當初不識大體,妄圖抗拒太尉天兵,以致無端多造許多殺孽,虧得太尉寬宏大量,未予追究,家父心中實是既慚且愧,只恨不能有所補償。太尉在此,戎馬住德,身邊怎能沒人照顧?那些男子們粗手大腳的,哪裡做得了細緻的事情,靈兒和姐妹們服侍太尉,實是出自本心,只想報答太尉一二,還請太尉大人不要拒之千里”
楊浩冷“哼道:“你也知道本帥戎馬侄德,此來是領兵打仗的?為將者有八患,拒諫、策不從、善惡同、專己、自我、信讒、貪財、內顧,姑娘雖非武人,卻是將門之女,這內顧的意思,你該懂得?”
龍靈兒俏臉微微一白白,垂著頭。盯著自己的腳尖,囁嚅地道:“小女子風塵陋質,貌乏共菲,難入太尉法眼,怎敢妄想能侍奉太尉枕蓆。此來”只想做個茶水丫頭,那也心甘情願的,色狂誘引的罪名,小女子實不敢當。
“我不需人照料的,你們姐妹
龍靈兒抽噎一下,眼淚就像擰開了水龍頭,撲簌簌地滾下臉頰:“太尉小女子是龍家的女兒,曾幾何時也是王女,說起來,算得上身份尊貴,高高在上,可是大難臨頭,我們這些女子們卻被家族送來送去,猶如一件貨物,何止尊嚴掃地?不錯。做一個侍婢,若放在以前,確實算得委曲,可如今,卻是我姐妹們的一種體面,太尉忍心驅趕我們離開麼?”
楊浩苦笑道:“侍候人還成了什麼光彩的事情不成麼?真是胡攪蠻纏。本帥對龍家,確實並無加害之意。姑娘在我面前,也大可不必扮出一副謹小慎微的模樣來,這樣吧,回頭我派人送你們去夏州
“太尉,你這是要逼死我們姐妹啊!”
龍靈兒悽呼一聲,咋嗵一下跪到在楊浩面前,一把抱住了他的大腿。龍靈兒這一跪下,胸前頓時一陣波濤洶湧,看著叫人眼暈。
楊浩一頭黑線。慌得連忙拔直了身子,雙手扶著胡椅的扶手,吃吃地叫道:“龍姑娘,你”這是做什麼?太不成體統了,起來,起來,快快起來,”
龍靈兒哪裡肯放,抱著他的大悲聲。裂衣欲出的對飽滿**緊緊抵在楊浩的膝蔫咀”得楊浩更是動彈不得:“太尉,你道我姐妹喜歡被人送來送去的麼?我們留在太尉身邊侍候。此事太尉府上下已盡皆知曉,整個肅州城也是無人不知,若是此時太尉逐我姐妹離開,那我姐妹可真要成了肅州城的笑柄,還有什麼顏面活在世上。太尉若要殺我,只管一刀砍下來,何必用這樣的軟刀子逼我們自盡呢,”
“你”你你”你你胡說什麼。放手,先放手,有話好話,咱們有話好說
楊浩狼狽不堪,正在連聲要她放手,門外侍衛高呼一聲道:“肅冉知州路無痕路大人求見。”
楊浩一聽沙州大儒路無痕到了。這副模樣要是被他看見,那可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只好連聲道:“你快起來,你快放手,這副模樣成何體統,你”你”罷了罷了。你要留下便留下好了。”
龍靈兒霍然抬頭,一雙淚眼猶自朦朧:“太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