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將她哄了回去,張念清卻非要讓他親自己一下才肯下車,像這樣並不過分的小要求,以前的他肯定會滿足,可如今的陳越東卻十分牴觸和別的女人的親密接觸。
他儘量耐下性子,溫和地說:“快點進去吧,讓你爸媽看見了多不好。”
張念清毫不在意地主動親了他一下:“我才不怕,越東哥哥再見。”
“你以後不要再叫我越東哥哥了,直接叫我的名字吧。”
“為什麼啊?我都習慣這麼叫了。”她停住了腳步,疑惑地問道。
陳越東眼都沒抬地說:“我喜歡成熟的那種,不喜歡長不大的小丫頭。”
“那好吧,陳越東先生再見。”
不是喜歡成熟的,只是不願意讓喬夜雪以外的人這麼叫他,他們自小一起長大,她從會說話起就叫他越東哥哥,從小也都惟有她一直叫他哥哥,陳越東習慣並覺得這個稱呼十分親暱,可別的人這樣叫只會讓他覺得裝純和矯揉做作。
他突然很渴望見到她,只猶疑了一刻便驅車前往了她的學校。
“你就這麼走啦,來點福利吧。”
喬夜雪無視葉博良那快揚到她嘴邊了的臉頰,扭過頭笑道:“你要總是這樣得寸進尺的,以後咱們就別再見面了。”
葉博良聽了立即悻悻地收回了自己的臉,有些不滿地小聲嘀咕道:“小氣勁兒。”
見他的喬喬要下車,他頗為不捨地拉住了她問道:“哎,那我晚上要是想你了怎麼辦,你能不關機讓我給你打個電話嗎?”
“隨便你。”她抽過了被他拉著的胳膊,頭也不回地上了樓。
葉博良無限甜蜜地想,隨便他也就是能了,不管怎麼說喬夜雪現在不再牴觸他明追她,不再說什麼我們不合適不可能了,這也算是個大大的進步呢。
喬夜雪剛換好睡衣卸好妝,就有個不認識的女生拎著一大籃水紅色的狐尾百合敲開了她們宿舍的門,說送花的人正在下面等她。
“哇,三妹夫真是大方,這麼貴的花一下就送那麼一大籃。”
小夢撇了一眼**:“說大方多庸俗,這叫浪漫。哎小夜你怎麼還不下去?人家正在下面等著你呢!”
喬夜雪那句“我為什麼要下去”還沒說出口,就被這三個人一齊推出了門。她咬牙切齒地隔著門控訴了一下她們的敵我不分,把睡衣的領口往上拉了拉就下樓了。
走出宿舍樓,看見了那輛熟悉的黑色奧迪S8時,喬夜雪愣了一下便轉身就想走,可卻已經來不及了,陳越東一把將她橫抱了起來。沒等她適應這突如起來的天旋地轉,人就已經坐到了他的車裡。
“雪雪,這些日子我每天都很想你,你想不想我?”陳越東一手抱著她,一手將她的臉扳向自己輕笑著問。
“陳越東,你沒病吧,讓我下去。”喬夜雪用盡全力地想推開他,卻被他禁錮地更牢了。
她這不停撲騰地樣子讓他覺得更加有趣,淺吻了一下她的額頭柔聲說道:“我後悔讓你暫時離開了,現在就跟我回家去好不好?”
陳越東用略帶鬍渣的下巴輕輕地摩擦著她的臉,曾經的喬夜雪最喜歡這種癢癢的感覺,可聞到了他嘴上的芥末味兒,想到他剛剛可能也這樣對待過張念清,此時的她只覺得異常噁心。
“你快放開讓我走,我已經和你分手了,要發情找別人去。”她無力掙扎,只好用可以想到的最惡毒的詞語來罵他。
他卻並不生氣,而是語氣輕佻地笑道:“誰說我們倆分手了,我怎麼會捨得和你分手?雪雪你知道不知道,你惱羞成怒的樣子比平時更加惹人疼。”
他自從和她分開後就再也沒有碰過別人,喬夜雪這樣不停地在他懷中扭來扭去,讓素了多日的陳越東全身的血液瞬間就都湧向了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