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怎麼樣?”鳶荀反而卻用力將那顆珍珠按回了他的體內。
這讓展瑜快要瘋掉了,加緊了雙腿,淚水已經傾洩而出。他不敢相信自己還會因那一進一出而產生快感。
“啊~啊~”每當自己想排出那顆珍珠的時候鳶荀都會將其再推回自己體內,“不行了~不行了啊~嗯啊~~~~~”緊緊地夾著雙腿,那珍珠一出一進的感覺更是強烈。
汗水已經浸溼了他的衣衫,鮮血沿著嘴唇滾滾流下,而最折磨人的是腹中的翻騰以及隨時會傾瀉而出的羞恥感。尊嚴已不復存在,自己被那快感與痛苦所折磨著。
“嗯嗯嗯……”緊緊地鎖住了菊門,他全身都在顫抖著。
“何苦憋壞了自己呢?”鳶荀用手指輕輕地掃著他的菊|穴口,幫其放鬆。
“不、不要……嗚嗚……”展瑜緊緊地閉著雙眼,咬著嘴唇,可他已無法忍耐,“我要、我要去……嗯啊嗯啊~手拿開!拿開!”自己的後庭被鳶荀的手指襲擊著,阻擋著珍珠的離去。
“好好求人的方法~哀家沒有教過你嗎?”鳶荀在其耳邊輕輕地笑問。
“嗚嗚……”而此時的展瑜已經被逼到了極限,“求求你……求求你讓我解脫吧……”他什麼也顧不得了,只想將那顆珍珠排出去。
“呵呵~”鳶荀似乎是陰謀得逞了一般,鬆開了手。
“嗯……”展瑜皺著眉,只覺得一股慾望往開衝, “啊~嗯啊~”一下一下用力著,就像是當年產子一般痛苦,用力推擠著那顆珍珠,那顆珍珠漸漸被推了出來,“啊~~~~~~~”展瑜只覺得推出後一陣輕鬆,但隨後一陣翻騰蹈海讓他不得不癲狂,“嗯啊~~~~~~~~~~~~~~~”腹中的一切一切都衝了出來,自己忍都忍不住,“不要不要不要……嗯啊~~~~~~~~”緊緊地捂住腹部。
偏廳傳來的悲鳴讓正廳中的人兒顫抖了一下,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
“殿下,奴才送您回去。”可她卻被霄逼迫到了門口,不得不將腳踏出了那門檻。
“嘭!”霄一出來就順手把門拉上。
她不知自己為何一離開這腿就似乎停止不了,越來越快地逃離了這裡。展瑜的悲鳴,鳶荀的魅惑,想起這些她的大腦中就有一口鐘在不斷地被撞擊。震驚嗎?她不知道她此時到底是什麼個狀況,只是剛剛的情景在腦海中怎麼也揮之不去。
第二十六回 花醉
零星散落在那夜幕之上,拂過的夜風帶過了一絲淒涼。閒言碎語因那龍威震怒而銷聲匿跡,可對他來說,站在世界頂峰的那一個人在他身上留下的烙痕永遠都無法消去。那妖魅至極的惡魔已成了他的夢魘,如今,唯有那烈酒可以讓他忘卻那恥辱。
“我已不過是這宮中最舊之人……誰人在乎舊人傷……”就算他如鬼魅般徹夜在外遊蕩也無人關心。
酒撒落了出來,溼透了他胸前一片。已冷卻的酒水沿著衣領滑落進了去,沿著胸落去了腹上,沿著腰帶橫著浸溼了開又,最終又溼透了褻衣,滑向了那敏感的下腹。
“嗯……”可他依舊捧著那一大壺酒遊蕩在那花園之中。
夜裡御花園透著一股陰森,湖面上泛著微波,粼粼波濤映耀著那淡淡的月光。
“誰……?”他看著湖中的倒影,不禁自問。
那披頭散髮的人是他嗎?可為何讓他自己覺得那麼地陌生。他是誰?過去,府中小侍的不受寵兒子。現在,宮中無人問津的王爺。
“這風兒,為何離開時也不帶走我的寂寞?連風兒……都捨棄了我嗎?”他默默地轉身離開,歪歪倒倒走了幾步之後又不得不悽苦地笑道,“誰要想殺我……這時把我推進湖中即可……呵呵……誰也不知我是怎麼死的……”跌坐在那樹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