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這門親事出現了變故,在鬧清楚原因之前,也不再提起結親的事,只當是通家之好大家說說話。
徐田氏跟徐鶯道:“……我看這門親事還是算了吧,結親是結二姓之好,別到時候結出仇來。”況且朱三夫人這般的嫌棄徐家,有點氣性的人都不會再上趕著去。
徐鶯道:“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吧,另尋別家的淑女就是。徐家的門第是不好,但出生由天定,這是誰都沒法子的事情。但單看自身條件,不是我自誇,鴒兒跟京城世家大族的公子哥相比,那也是不差什麼的,用不著在一棵樹上吊死。”
徐田氏很是同意的點點頭,在當母親的人心裡,別的孩子再好都比不上自己的孩子。他的兒子虧就虧在出身上,拋開出身來比,她還要覺得朱六姑娘配不上他兒子呢。
母女兩人的意見達成了統一,便也不再多談這些不開心的事,而是說了一會別的話。然後等到中午,徐鶯留了飯。然後叫上三公主、四皇子和五皇子來作陪。
徐田氏有好一段時間沒看到外孫外孫女了,見到三公主和四皇子等人,整個人都眉開眼笑起來,拉著三公主等人說了一會兒話,十分的高興。但到了後面,徐田氏看著兒女成群的徐鶯,又有些嘆息起來,跟徐鶯道:“你妹妹出嫁都快三年了,肚子至今卻還沒個訊息,實在令人操心。”徐鶯的子女福緣厚,是兩年便生一個。但徐鸞卻不知道怎麼回事,卻是一直都沒有訊息傳出。
徐鶯也同樣擔心徐鸞孩子的事,不管多麼想不承認,但這個時代的女人立身的根本,其中就有一樣是孩子。只是派去的太醫給她看過,她的身體並沒有任何問題。她曾經悄悄問過她,是不是孟文碩不肯跟她同房。畢竟有當初她跟馮大少爺的事情在,孟文碩很可能心裡有膈應個故意冷落徐鸞。
但徐鸞說不是,她剛進門的時候兩人同房的時候或許不多,這如今孟文碩也過了二十了,對子嗣也上心起來,跟徐鸞同房的時候也多起來,可就是懷不上。
徐鶯不敢在徐田氏面前表現出什麼來,免得她擔心,只是安慰她道:“有些女子的身體或許天生就是這樣,懷第一胎的時候要難一些。你看潁川侯的世子夫人不是也是這樣,過門第三年才懷上孩子,但生了第一胎之後,之後便順利起來,三年抱兩,如今已經生了兩兒一女了。所以母親你也別擔心,讓鸞兒也放寬心,子女緣分來了,自然就好了。您也別讓鸞兒有壓力,我聽說女人壓力大了也是不容易懷上孩子的。更別讓她吃什麼藥,是藥三分毒,免得吃壞了身體就不值了。”
徐田氏無奈的嘆口氣,道:“也只能這樣想了。”
正說著,宮女進來說午膳已經擺好了,徐鶯抱了五皇子,帶了三公主和四皇子和徐田氏一起去了東次間。
四皇子一進到次間之後,先就爬到了椅子上,跪坐在椅子上,一個一個的去瞄桌子上的碗碟,一個一個數著念“這是‘雞’字,這是‘鴨’字,這是‘魚’,這是‘鳥’……”唸完又回過頭來,得意洋洋的看著徐鶯,明亮的眼睛,璀璨得如寶石一般。
徐鶯看著他抿著嘴笑起來,給了他一個讚許的表情。然後四皇子又回過頭去,繼續點著碟子念:“紅、青、白、黑……”
徐田氏對他的行為有些奇怪,直到上了桌子,才看到桌子上碗碟的壁面上,紋飾居然全都是字。一眼看去,實在顯得有些怪異。
徐田氏不由有些奇怪起來,指著這些碗碟問道:“怎麼碗碟上面都是字?”
徐鶯抱了抱自己膝蓋上的五皇子,然後道:“最近皇上在給昭兒開蒙,昭兒性子坐不住,我怕拘著他學會讓他產生逆反心理,便在讓人碗碟茶具擺設用具上都繪上字,讓他在屋裡玩的時候順便認字,他看得多了,自然也就記住了,學起來沒這麼枯燥。”
徐田氏聽了點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