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倒是沒輸,可應付得也頗為吃力。真是老了,到底比不上年輕的時候,體力足。想到朝氣一般的楚濂,皇帝也時有這樣的感慨。
徐鶯又問道:“那皇上對昕兒的婚事是怎麼打算的?”
皇帝道:“我早說過,昕兒的駙馬讓她自己選。我們就這一個女兒,我希望她一輩子都圓圓滿滿的,嫁人要她自己樂意,嫁得高興才好。”不過自己的女兒自己知道,讓她自己選,昕兒多半還是要選楚濂那小子的。
楚濂那小子除了總是打昕兒主意這一點令人不爽之外,其他方面倒是挑不出錯來。文韜武略,青年才俊,模樣也出挑。但他最令皇帝滿意的一點,還是拒絕家裡給他安排的通房丫鬟,到現在屋子裡還是乾乾淨淨的。
徐鶯正還想說一句“皇上也不怕昕兒選錯了人”,結果話還沒出口,鄭恩卻緊蹙著眉頭從外面走了進來,匆匆的對皇帝行了個禮,便開口道:“皇上,出事兒啦,五公主中毒了。”
皇帝聽得眉頭一簇,倏地一聲站起來,未來得及問清楚是怎麼回事,便匆匆的往門外走了出去。鄭恩拱手對徐鶯打了個千,匆匆的跟上。
徐鶯站在後面呆愣了一會,差點以為自己聽差了,等皇帝走了之後才反應過來,然後將杏香叫了進來,問道:“你知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杏香道:“奴婢也不是很清楚,只聽說五公主是在宮外中的毒,一同中毒的還有宣國公府的二小姐。”
徐鶯聽完後第一個念頭是,又是宣國公府。第二個念頭是,怎麼宣國公府也有人中毒了。
徐鶯想了想,然後對杏香道:“走,我們也去看看。”剛走了兩步又想到了什麼,又停下腳步,又對杏香道:“你去我房間,將多寶閣上放著的一個檀木匣子拿出來。”
杏香道了一聲是,然後進了內室。
這時候四皇子抱著七皇子走了進來,有些疑惑的問徐鶯道:“母妃,我聽到好像出什麼事了。”
徐鶯回答道:“是你五姐姐出事了。”說著頓了頓,又接著道:“五公主中毒了。”
正在這時,杏香已經抱了匣子走了出來,徐鶯正準備帶了杏香往外走。四皇子想到了三皇子,對徐鶯道:“母妃,我跟你一起去。”
說著將七皇子的奶孃喊了過來,七皇子正在四皇子懷裡捏著四皇子的耳朵玩,見四皇子要將他交給奶孃,在四皇子懷裡扭成麻花樣,一邊扭一邊抱緊了四皇子的脖子道:“我不要你,我要四哥。”
四皇子也顧不得,直接將七皇子塞給了奶孃,哄了他一句,然後便和徐鶯去了公主所。
徐鶯和四皇子到的時候,皇帝、皇后已經在了,五公主床邊圍了太醫,三皇子跪在五公主的床邊,握著五公主的手,臉色蒼白,身體幾乎搖搖欲墜,讓四皇子看得十分同情。
擅長解毒的孫太醫站在皇帝皇后的跟前稟報道:“……看五公主的脈相,種的應該是一類毒菌的毒。這毒發得急,五公主服的量多,從宮外送回宮時耽擱了一些時間,臣也沒有全然的把握能解得了,只能盡力而為。臣先給五公主喂一些蛋清,希望能有用。”
皇帝聽得沒有越加蹙了起來,臉上一派將要狂風暴雨之色。
孫太醫對著皇帝拱了拱手,然後便回到五公主床邊去了。
皇后先看到徐鶯和四皇子,道了一聲:“貴妃和小四來啦。”
徐鶯和四皇子走過去,對著皇帝和皇后行了禮。皇后擺了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