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人真是不好意思,心柔已經被包了,以後再也不接客。你看,我們柳玉樓的姑娘每個都這麼漂亮,您就再挑挑其他的吧。”老鴇討好地說道,“姑娘們快出來伺候沈大人。”
“是誰有這麼大能力,敢擋本官?”沈大人一把推開老鴇,忿忿地像心柔的雅閣走去。老鴇想攔,可是他的怒氣已經嚇得她不敢動彈,這兩邊都得罪不起,那就看他們自己了。
司徒澤今日換了一身淺色的錦袍,因為心柔說黑色讓人覺得難以接近,所以自那次之後,他就再也沒有穿過黑色。司徒浥看得出來,他的皇兄在變,遇到心柔後,他變得會笑,變得溫柔。
心柔坐在古琴前,拂動著琴絃,悠揚的曲子飄蕩著雅閣裡。司徒澤靜靜地注視著眼前的女子。一襲水藍色長裙的她顯得那麼美豔動人,像是一汪清澈的溪水,緩緩地流進他的心田。他知道自己在見到她的第一眼開始,這個女子就深深地印入他腦海,再也無法抹去。他不是一個貪慕美色的人,而她給了他從未在其他女子身上感受過的心暖。
原本一幕俊男美女的美景卻被一個不識相的人給破壞了。沈大人一腳踹開了雅閣的大門,司徒澤一個箭步將心柔攔著身後,這樣的動作讓她心不禁一暖。原來他也這麼在乎自己,沈大人狠狠地瞪著眼前的男子,這個地方可是他的地盤,有誰見到他不點頭哈腰的,今天就讓他見識見識他的厲害。
“來人,把這個不識好歹的混蛋給本官抓起來。”
司徒澤暗笑,他本來是找不到很充分的證據來治他的罪,現在倒是讓他抓到一個把柄。他沒有動手,任由他將他五花大綁帶走。心柔哭喊著抱著他,司徒澤第一次看到有女子為他的安危擔心,心突然一怔。
“沒事,我很快就回來,你在這裡等我。”他輕輕吻去她臉頰的淚珠,並給了她一個安心的微笑。沈大人火冒三丈地架著人就走,等解決了他,再來將心柔帶回家。
司徒浥接到心柔的書信,說是龍澤被江南總督沈大人抓走了。他很好奇,憑皇兄的武功,一個沈大人怎麼會是他的對手,除非是有什麼事。於是他大搖大擺地端著禮親王的架子來到總督府,嚇得沈大人回家還沒喘口氣,就急忙跑來拜見。司徒浥若無其事地走進來,悠哉地坐在上座,端起一杯茶呷了一口,這才悠悠地開口。
“沈大人,本王聽說今日你在柳玉樓抓了一名男子,是嗎?”
“王爺,這種小事怎麼能勞您費心,是那個男的不懂規矩,所以本官帶回來好好教訓教訓。”
“哦?他如何不懂規矩啦?”
“這……他見了本官不但不下跪,還……還出言頂撞本官,一個小小的百姓居然敢如此倉狂,王爺您說本官該不該教訓他?”
“居然如此大膽?是該教訓教訓,不知他現在人在哪裡,本王倒要見識見識,他的膽量有多大。”
“本官現已經將他關入總督大牢,既然王爺要見,那本官這就把他帶來。”沈大人轉身抹了把冷汗,厲聲吩咐道,“沒聽到禮親王說嗎?趕快那個人帶上來。”
“是!”兩個侍衛迅速跑去大牢。司徒浥暗笑著,這個自以為是的沈大人竟然敢把當今聖上抓起來,還想要讓他向他下跪,這下就算借他十個腦袋都不夠皇兄砍的。
司徒浥悠閒地喝著茶,觀賞著總督大廳的裝飾,不禁暗歎道,果然是貪官,這簡直比他的禮親王府奢華不知多少倍。他這才想到皇兄的用意,他說過此次來江南有事要辦,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他的目的就快達到了。也許這個自大的沈大人連自己怎麼死都不知道。
正在他沉思之際,只見司徒澤被兩名侍衛架著走到大廳。司徒浥快步走到他面前,單膝跪下,大聲喊道:“微臣救駕來遲,還望皇上恕罪。”
沈大人完全不在狀態,直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