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嘯還不知道許傑的決定,他怎麼也不會想到,會有人想著和他一起去特種部隊。
此時,張嘯正在進行搏擊訓練,十二月的時節,寒風雖不刺骨,但冷意習習。
他穿著單薄的背心,一拳一腳的練習著,滾滾熱氣從頭頂升起,漸隆的肌肉、麥色的面板,訴說著他的勇武。
終於,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鮮肉身體一去不復返了。
看著練的認真的張嘯,許傑不禁趣上心頭,當即開口道:
“張嘯,好久沒打了,來,咱倆對打一場?”
張嘯聞言,笑著說道:
“好啊,正好看看我這段時間有沒有進步,看我還是不是你心心念唸的小白臉!“
周圍新兵聽到二人對話,也停了下來,圍攏過來看熱鬧,給二人留出空間後,倆人也拉開了架勢。
不待圍觀眾人起鬨,他二人就迅速接近對方,拳頭如閃電一般擊出,快速的打中了雙方,一聲沉悶的聲響響起。
快速分開後,張嘯活動了一會左肩膀,許傑揉了揉左臉頰。
“好~”
一陣叫好聲傳來,年輕人熱血的基因混合著激素不斷刺激著一眾新兵們。
突然,許傑再次發起了攻擊,他咆哮著衝向張嘯,猶如一頭狂野的雄獅。
他揮舞著一雙鐵拳,動作迅猛無比,彷彿疾風般難以捉摸。
但張嘯有著豐富的經驗,以前只是體力不夠,現在訓練近三個月早已讓他脫胎換骨了。
只見張嘯緩緩後退,看準許傑動作的一個空隙,迅速出擊,一拳打在許傑的胸膛。
直把許傑打得連連後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不僅是許傑有些愣神,旁觀的新兵和班長們也都有些不可思議。
張嘯、許傑二人自從來新兵連就像性格不合一般,打了好幾次架。
張嘯從一開始的被動挨打,到慢慢的與許傑打得有來有回,一直到現在,已經可以一招制敵,擊敗許傑。
眾人震驚於張嘯的進步之大、之快。
看著愣神的許傑,張嘯走過去把他拉了起來,輕笑道:
“現在不能叫我小白臉了吧!”
“其實,自從上次拉練過後,我就知道你不是小白臉了!”
“要不是你老是叫我許黑子,我才懶得叫你小白臉,哼!”
許傑那傲嬌的表情看得張嘯一陣好笑,他笑了笑說道:
“好,我以後叫你老許,總行了吧!”
看二人結束對打,圍觀的新兵們紛紛走過來找張嘯教他們對打技巧,他們可是看到張嘯不是像許傑那樣瞎打的。
張嘯也不藏私,有問必答,不一會兒,就和大家融在一起,指點指點動作,講解講解技巧。
……
夜晚降臨,月亮船緩緩駛向了天空,明天就是新兵連考核的日子了,這個夜又有幾人安然入眠呢!
躺在床上的王野,睜著眼看著屋頂,腦海中回想的還是那天和連長的對話,想著想著,他又溼潤了眼眶。
他知道,連長不是不需要他,只是想讓他有更好的未來。
如果在連隊待著,他可能像很多優秀的老班長一樣,當七八年班長帶出一屆又一屆新兵,最後轉業回地方當個民警。
那些老班長都是優秀的,但提幹沒那麼多名額,再升一步,對他們來說難如登天。
這次的新兵連考核,是一個機會,一個讓上層領導看到的機會。
他王野得為自己拼一次,為連長長臉,為待了三年的連隊長臉。
同樣睡不著的還有很多新兵,翻來覆去,卻又強撐著入眠。
只因大家知道明天的重要性,如果最終考核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