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不行啊,水太大了,我怕真把人沖走了。”
在攝像機前,張嘯看到了拍用人牆堵決口這場戲的困難。
看著因為水流太急差點滑倒被沖走的戰士他也急了,不能為了個電影犧牲個龍國戰士,那是不值當的。
看著全身心投入拍攝當中,就像真的在抗洪救災一樣辛苦的戰士們,看著他們投入的表情和動作,張嘯不忍心戰士們有一點點傷亡。
“導演,要不然用錯景拍攝吧,安全第一啊!”
停下拍攝,張嘯面對劇組人員的勸說思慮良久。
突然,地上的一根斷裂的繩子勾起了他的記憶,信心十足的笑容回到了波瀾不驚的臉上。
“用繩子,拍攝的時候,在每個演員身上綁上繩子,只要有誰稍微站不穩,就馬上救人拽上來。”
有了張嘯的法子,一群人只得照做,他們是著實不想這樣拍,怕出事,但禁不住是張嘯片場一言而決啊。
拍的越來越順手,但同時,隨著拍攝深入遇到的問題也多了,張嘯的脾氣不可避免焦躁起來。
“會不會演,會不會演,啊?
看著張成文跳進水裡堵管湧,能不能帶點擔心啊,看著他冒出頭,沒點激動你演個屁啊。”
飾演女大學生的女演員正是張金輝推薦來的,這是她第一場戲。
不巧的事,她正好碰上了剛剛拍了十多遍才過的張嘯,此刻正在氣頭上。
加上女演員沒進入角色狀態,張嘯直接急眼了。
暴躁的張嘯說話聲簡直如獅吼一般,震的劇組眾人戰戰兢兢,女演員更是委屈的流著淚。
“哭什麼,不能演滾蛋!
那個誰,給她講講,到底應該怎麼演,別給你們總政丟臉。”
甭管什麼老戲骨還是大腕,就算前來協調的軍首長,都被張嘯嚇的夠嗆。
原來這就是拍電影的導演,在片場真他孃的跟皇帝老子似的。
“陳海波,你他姥姥的腦袋缺根弦啊!
你現在演的不是《永不磨滅的番號》,嬉皮笑臉的幹啥?
邊上有現成的軍人,不會就去學,演不出彩你立馬給老子滾蛋。”
依然是大腕的陳海波在張嘯面前不斷鞠躬致歉,他這個大腕可是張嘯給掙來的,孰重孰輕他還是知道的。
不光演員,劇組更是經常承受張嘯的火箭炮,但誰也不敢說什麼,只能默默的把工作做的更好。
他們對張嘯的容忍,倒真不是怕了導演這個名頭,也不是張嘯真有什麼虎軀一震。
只因為,張嘯已經連續五天沒睡過覺了,他一直在劇組工作,調動著劇組的一切。
就連後續不斷新來的軍隊,也讓他安排的井井有條。
指揮二十多萬人如臂指使,既讓人震撼摸摸但同時也讓人心疼,因為,沒人可以幫他統籌全軍。
即便是齊志強和於正陽,乃至張金輝,最多也就只能負責幾部分,管理個幾萬人,就夠他們忙活了。
劇組主要負責人員此刻無不瘦了十斤,更遑論張嘯這個總導演了。
許傑在一旁心疼的不行,但他沒法子勸說張嘯,更多的人等著他安排呢,停一個小時就是幾十萬沒了。
如此情況下,誰都能理解張嘯的狀態,敬畏的心讓他們不敢鬧事,只能好好配合讓這段最重要的戲份快點拍完。
“於正陽,你拍的什麼玩意!
電影不需要拿情啊色的來吸引觀眾,還讓女演員穿成這樣拍出來,你辣我眼睛呢你。”
教訓完於正陽,又叫來了張金輝推來的另一個女演員說道:
“你記住,你是演員,不是拍風月片的。
我不管這是你倆誰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