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鳶哈哈大笑起來:&ldo;司棋,你果真有一手!&rdo;
站在他身後司棋僵著臉道:&ldo;把軍師請下去好好關著!&rdo;
拓跋鳶回味著楨卿那張對於西疆人來說過於柔和秀麗的臉,無意識的摩挲了一下右手。
楨卿被兩個西疆士兵拉下去,推進一個簡陋的房子。門口兩個士兵把守‐‐對於手無縛雞之力的他是大陣仗了。
門被砰的關上。楨卿環顧四周,房中除了牆壁什麼都沒有,只有些微的光從門縫中透進來。
看來暫時是沒有指望逃出去了,楨卿哀嘆一聲坐在地上靠著牆,閉目養神。
這邊南朝營帳中。
冷靜下來後,等了一會不見楨卿回來,楚西一把掀開門簾,問了一邊計程車兵,:&ldo;軍師呢?&rdo;
一個答道:&ldo;好像往河邊去了。&rdo;
楚西一聽就煩了,河邊風大的很,那個病秧子跑去吹什麼風。回營帳拎了件披風,就快步往河邊走去。
太陽已經快要沉下去了。晚風呼嘯過亂石灘,吹的楚西一哆嗦。河邊空蕩蕩的,一個人影也無。
楚西感覺心裡有些不安,他一個人跑哪去了,太陽都要下山了。我什麼脾性他不知道?和我發什麼脾氣?啊?人呢?
人呢?
低頭四下看看,一塊大石下的野草被壓了下去一大片,約莫有一人長。
完了!
楚西頓時腦袋一片空白,拔腿往回跑。剛衝進營地,劉木一就帶著一臉慌張的表情迎上來,手裡一封信。
&ldo;以五百里地易軍師,不知將軍願否?&rdo;
字跡飛揚跋扈,洋洋得意似乎要衝破信紙,狠狠地抽楚西一巴掌。他幾乎有些眩暈。
&ldo;將軍!&rdo;劉木一扶住了他。
&ldo;無妨。&rdo;楚西咬牙切齒道。
然而第二日一早,嚴非就出現在楚西面前。一同出現的,還有宣旨的太監。
&ldo;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楚將軍戍邊數月,便收復失地,朕心甚悅。西疆已平,天氣惡劣,特招將軍回京。嚴將軍代其戍邊。……&rdo;
太監道:&ldo;接旨吧。嚴將軍。&rdo;
楚西握緊了拳頭,跪下,硬邦邦地道:&ldo;謝主隆恩。&rdo;
太監離去了,嚴棋上下打量了軍帳一番,眼光最後落在兩眼一圈青黑,眼裡滿是血絲的楚西身上。
&ldo;楚將軍似乎十分辛勞,不過下官願為將軍分憂。還請將軍交出軍令。&rdo;
楚西目恣欲裂,狠狠地瞪了一眼嚴棋,從懷中掏出一塊虎狀的碧玉,&ldo;啪&rdo;地拍在桌子上。
&ldo;嚴將軍,恭喜。&rdo;楚西冷冷道。
司棋拿著一封信交給拓跋鳶,&ldo;對方是瘋了。不願換。&rdo;
拓跋鳶聞言皺著眉毛接過,開啟看了看,赫然四個大字&ldo;不要也罷&rdo;皺著眉道:&ldo;走,去看看那美人。&rdo;
&ldo;你的將軍瘋了。&rdo;拓跋鳶一腳踢開門,居高臨下的看著靠牆坐著的楨卿。&ldo;他不要你了。&rdo;
拓跋鳶陰邪美艷的臉上帶著一種讓人寒毛直立的笑。軍師抬起了頭,穠麗的眉眼之間,淡漠冷靜的神色更加明顯。楨卿一言不發。
拓跋鳶一揮手,便有西疆士兵壓這俘虜走上來。還有一個託著筆墨紙硯。
這俘虜大概十多歲,面黃肌瘦瑟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