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的也不是少數,靠父母而找到工作的,卻屈指可數。;
“爹,二哥可不想當富二代,那要是傳出去,會被恥笑的!”陳愛英替陳厥祥回答了問題。
“那你的意思就是,你要繼承父業了?”
陳嘉庚滿臉笑意的看了看xiǎonv兒陳愛英,聽到父親這般說,陳愛英的腦袋低垂了下去,哈哈一笑的陳嘉庚牽過愛nv的手來,拍著陳愛英的手,語重心長的說道:“一次考不過,咱們就考第二次,如果你願意,也可以在廣州或者其他地區去就讀中學,畢業之後再參加共和國的統一高考,指不定還能考上清華或者北大!”
“爹爹就愛說笑!”
陳愛英終於開心的笑了笑,而這個時候,陳嘉庚紅木辦公桌上的鎏金電話也響了起來,陳嘉庚示意陳厥祥和陳愛英好好坐著喝喝茶休息休息,自己慢慢踱步到辦公桌前,拿起了電話聽筒,聽了一陣之後,臉上的笑意就沒了。
“父親,怎麼了?”看到陳嘉庚的臉sè大變,陳厥祥快步走了上來。
“沒什麼,沒什麼!”陳嘉庚róu了róu自己的太陽xùe,沉思了一陣後,看了看沙發上正吃著蘋果的愛nv,轉過頭來拍著陳厥祥的肩膀,說道:“你趕緊回家,讓你母親、六妹、七妹收拾行李和你倆立刻坐公司的公務機回國去,把家裡的地下室密碼櫃裡的黃金、存摺、股票憑證等都帶走……”
“父親,你在說些什麼?我們坐公務機走了,你和大哥怎麼辦?”
陳厥祥聽著陳嘉庚像是在安排後事一般,他和八妹這才剛回到新加坡,哪兒有立馬回共和國的道理。
“我和你大哥不用管,反正你照著我說的做就是了!”陳嘉庚說著,作勢要撥電話了,不過看了看陳愛英和陳厥祥兩人不解的表情,嘆了一聲氣後,說道:“馬蘭半島那邊發生排華大屠殺了,新加坡已經不安全了,我還要顧著這麼大哥集團,你們趕緊走,走啊!”
陳嘉庚幾乎是吼的語氣命令道,從來沒有被父親這般吼過的陳愛英當即菸圈兒就紅了,陳厥祥知道父親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說服的,當即牽著八妹就離開了陳嘉庚的辦公室,上了一輛集團的幻影轎車後,以最快的速度往家裡趕,父親既然已經jiāo代了讓他們趕緊走,很顯然這件事情會影響非常之大。
一路上,陳厥祥兩人根本沒有看到什麼慌luàn的景象,華人的商店照常營業著、人來人往的街道上照樣熱熱鬧鬧。
“難道他們還不知道訊息?”
陳厥祥嘀咕了一聲,有些不解的看著車窗外的繁華市井,回到府邸後,已經接到了陳嘉庚電話的陳夫人已經收拾妥當,地下室保險庫裡的大量現金和有價證劵等都已經裝箱完畢,一些陳嘉庚要求銷燬的資料也已經被粉碎機絞爛成了碎片,又被焚燒爐nòng成了灰燼,一行人很快就收拾停當,在兩輛賓士的護送下,四輛幻影加長轎車和一輛悍馬離開了陳府,直奔新加坡機場而去。
去機場的路上,陳厥祥便不再認為父親的囑咐是聳人聽聞了,在新加坡有頭有臉的華僑商人的轎車都在往機場趕,去機場的路上儼然就成了一個豪華轎車的車展似的,不知情的人還大有興趣的杵在街邊指指點點,似乎從沒看到過這麼多的豪華車在公路上“競速”。
“哥,新加坡也會排華嗎?”已經被嚇得臉sè發白的陳愛英吃吃的問道。
“不知道,新加坡有十四萬餘華人,而且還有英國駐軍,馬來人要想鬧事也不可能,可既然父親說了,咱們就必須走!”
陳厥祥嘴上雖然這麼說,但心裡還是有些懷疑,一直以來華人在南洋的經濟地位是不可動搖的,但是在人權上,華人似乎永遠不受尊重,在一些偏遠的地方,搶劫、強…jiān、屠殺等層出不窮,可英國殖民當局卻從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