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吃的很心,喝得很痛快。
兩個小時後,大家紅光滿面地走出了天華酒店。
午覺醒來,已是下午四點,毛鵬程揉了揉睡眼朦朧的眼睛,伸了伸懶腰就起了床,下了床便走進了洗手間,他是去洗臉的。
楊娜娜一看毛鵬程起了床,於是也隨即起了床,洗漱後,天氣還是很熱。毛鵬程把電風扇調到了最大檔,這才感覺到稍微涼快了一些。
看著窗外毒辣辣的太陽,兩人都不想出門,更沒有上街遊玩的心情。於是就都安分地坐在了凳子上,可是這樣坐著有啥意思呢?毛鵬程順手拿起了一本小說看起來,楊娜娜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看電視吧,這大熱天的,也沒有什麼勁,於是就呆坐在那裡。
毛鵬程一看楊娜娜是這樣,於是打趣道:我們來打字牌吧。“怎麼打呀?”
“你說怎麼打就怎麼打”楊娜娜嘟噥著嘴巴。毛鵬程淫邪地說笑道:“那你可要說話算話,可不許反悔噢。”“絕對不反悔”。毛鵬程說:我們來玩打牌脫衣服吧。也就是說誰輸了就脫一件衣服,衣服脫完了脫褲子,直到一絲不掛。楊娜娜聽後不作聲。毛鵬程道:“莫非你害怕了,我就知道你不敢,好了,那我們就打普通的吧。”“誰說我害怕了”,“打就打,脫衣有啥怕的,你怎知道我就一定輸呢,沒準我一定贏呢”。“不過我可先說好了,只脫衣服,不脫褲子噢”。“好,一言為定”。
說好了規則,兩人便開始抓牌,打的是字牌,兩人很容易知道對方有什麼牌,但也容易對死,也就是說,有時候,毛鵬程有的牌,楊娜娜也會有,而且很可能兩人手中每個都有一對,那麼這樣一來,這對牌就基本上成了廢牌,應當及時打出去,而不要去等著有碰牌,當然吃單牌也是可以的。比方說,毛鵬程手中有一對大肆,楊娜娜手中也有一對大肆,那麼這個時候,兩人就必須把它打出去,或者吃一個小四,否則,如果兩人都等著碰大四,而兩人又都不肯打出去,結果可能造成不能和牌的局面。
毛鵬程打字牌可是一把好手,他少有打麻將,平常玩的都是字牌,對打字牌已經有了相當的本領,這正是他的強項呢。當然也不是總是和牌,當他碰到高人時,他也可能輸牌,所謂“強中更有強中手”嘛。再說了,這打牌有時也要一點手氣,尤其是大家水平都相當的時候,這手氣就顯得特別重要了,有時簡直就能決定打牌最終的輸贏。
第一把牌打下來,毛鵬程輸了,於是他立馬脫了身上的外套,這大熱天的,脫了外套,毛鵬程並不覺得冷。
第二把牌後,楊娜娜輸了,沒辦法,先都說好的了,輸了就脫衣服,楊娜娜也不想耍賴皮,於是很大方地就把自己的外衣脫掉了,本來天氣就熱,楊娜娜也沒有穿多少衣服,這一脫,上身便只剩下了背心與胸罩。毛鵬程樂呵呵地看著她,正傻笑呢。“看什麼看呀,你沒有看過,你天天看,還沒有看夠?”毛鵬程得意道:那可不一樣,這樣看啊,更有成就感,更刺激。話一落音,楊娜娜嗔怒道:色狼。
第三把牌結束。楊娜娜又輸了,她很不情願地把背心脫了下來,只剩下了胸罩,嘟著一張嘴,那樣子簡直太可愛了。毛鵬程一看,媽呀,我咋看她今天更迷人了呢。其實男人就是這樣,如果有一個自己喜歡的女孩子對自己撒嬌,那真是非常美妙的事情,在他們心裡,那就是一種享受,而這時的楊娜娜正是如此,所以呢,毛鵬程是樂開了懷。
接下來繼續打牌,一會兒毛鵬程也輸了牌,他即把裡衣脫了。這樣打了不到一個小時。楊娜娜不肯再玩了,怎麼說一個大姑娘家如此裝素總是不雅吧。於是她一嘟嘴,不玩了,毛鵬程看她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