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與札巴法王相比,那差距又是明顯。
薩迦派乃是草原的佛門一脈,開派祖師為薩迦大法王,與寧瑪派,噶舉派,格魯派並列大草原之上,信徒無數。
札巴法王項央瞭解不多,但能稱呼為法王的,無論是佛法,還是武學修為,必定都是頂尖中的強者,極為不俗。
誰能想得到師從札巴法王一脈的趙德漢會是魔門中人?誰又敢如此想呢?
至少如果沒有無字天書,項央是不會認為趙德漢與魔門有任何關係。
哪怕錢孚臨終所言,也可能只是他自己猜測錯誤,那個大勢力,並不是魔門。
項央看著趙德漢乾瘦的身體,略顯醜陋的臉孔,心底的冷氣蔓延到全身,冷不丁的打了個哆嗦,可怕,太可怕。
與魔門相比,拜火教簡直如三歲小兒一般無知弱小,這種差距明顯的項央都無力吐槽。
甚至聽了剛剛袁斌那番話,項央自己都在懷疑自己是不是太敏感,但無字天書的任務提示卻明晃晃的亮在那裡,想騙自己都做不到。
“原來是薩迦派的高徒,倒是失敬了。”
趙德漢卻搖頭擺手,頗為謙遜地說道。
“唉,千萬別這麼說,趙某資質愚鈍,只是被收為記名弟子,練些武藝,對於薩迦的經文了解甚少,哪裡算是高徒?說出去不過惹他人嘲笑,不提也罷。項少俠,你考慮的如何?我們苦門無意與大江盟那般在江湖中爭霸,這從我落戶在安遠這偏遠小縣就可得知一二,你還有什麼疑惑嗎?”
“這,不瞞趙香主,我入神捕門日短,前輩告知,為了避諱監察之人,還是不要與他方勢力糾纏太深。
七年之前的清算,現在還有不少人談之色變,我不說,兩位也應該知道。
還有,項某本人有自知之明,如今只能獨善其身,不能達濟天下,也就不能為苦門出力,為百姓謀福祉,就不必厚顏強佔好處。
所以趙香主的一番好意,項某隻能心領了,不過今日大家相談甚歡,今後若有什麼用得上的地方,儘管去清江府城的神捕門尋我,項某絕不推辭。
當然,兩位也大可放心,項某在這裡發誓,今日在這裡所見所聞,都只有天知地知,你我他知,若是洩露出去,必遭五雷轟頂,不得好死。”
項央一番話說得也夠委婉,其實就是拒絕,還扯出這麼一堆廢話,不過這恰恰是他高明的地方。
有些直腸子,有一說一,無論幹什麼,都直來直去,雖然看起來很豪爽,讓人喜歡親近,卻難免得罪別人。
項央同樣拒絕,卻列出本身的難處,點明不願佔人便宜,又一副極為親向苦門的作態,哪怕拒絕,也很難讓人升起怒火。
尤其是最後發誓那一段,簡直就是神來之筆,這麼一來,趙德漢和袁斌若是再苦苦相逼,就是要撕破臉了。
“項少俠何必發此毒誓?我與袁世子都相信你的為人,不然也不會如此託大與你商議。罷了罷了,雖然不能合作,但大家也算是成了朋友,大好事一件,今天咱們不醉不歸。”
趙德漢目中光芒閃爍,藏在桌下的手掌時而泛起紅色,時而恢復正常,數次往復,還是沒敢下手,實在是吃不準項央的實力,開口道。
項央卻藉故看了眼天色,託辭與朋友有約,下次再來,便跟著苦門的武者出了亭子。
“這人倒是精明,油滑的很,你真就這麼看好他?我見他也沒什麼了不起的。”
袁斌等看不見項央,臉色一變,瞬間變幻氣質,竟是處於主動,相反,趙德漢卻從座位上站起,一副下人做派。
“世子不修武道,自然看不出此人的厲害,他年紀輕輕,就接連躲過雨師手下殺手的數次刺殺,絕非泛泛。而且剛剛我本想出手擒下他,給他吃下惑心丹,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