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雨,可是扶起到半的她,又走神了,懸在半空的玉詩雨,疼得輕哼出來。
“唔,詩雨姐姐,真對不起!”朱雀兒心神從九天雲外飛回來,才發現自己弄疼了姐姐,這才輕柔將結界扶起,靠在她的懷中。
“雀兒,這裡是哪裡?”玉詩雨弱弱的問答,疼痛,有氣無力。
“這裡叫斬龍臺,天崖了另一邊,大壞蛋在千鈞一髮的關鍵時刻抵擋,將咱們姐妹就出來了,咱們可不用死了。那個大壞蛋,總是沒有壞到底。喏,他就在那邊,剛剛又殺掉了兩個人,喪心病狂了。”朱雀兒指著風塵曦的背影,有些不滿的道。
“雀兒,別在出言嬉罵風公子了,風公子至少也是好人,不然也不會在情急之中救出我們,他殺人,想必也是有苦衷的,咳咳。”玉詩雨輕聲的道,只要一出大氣,五臟六腑都會疼痛,那是因為脆弱的關係。
“雀兒,風公子在幹嘛呢?”玉詩雨著風塵曦背影,有些狐疑的問道,但是一雙暗淡無神的美眸,卻也流出一抹驚sè,出不凡。
“沒什麼,之前有一個蒙面人要用血祭之法,坑殺這裡的所有人,那個人應該就是去年在龍城中殘殺同胞的惡賊,不過那個惡賊被大壞蛋打死了,於是發動了血祭,將好多人都殺掉了,只有四個逃了出來。三個人逃了出來。”朱雀兒得意的道。
“哪三個?”玉詩雨饒有興致的問道。
“自然是雀兒和姐姐,當然還有一條蛟龍化身的蛟人,不過那人倒是很慘,被血祭之火焚掉了半條龍尾最後自斬才能免一死難。哪像咱們姐妹,絲毫未損。”朱雀兒樂呵呵的道,吹牛皮的女孩,總是會靦腆的,但是朱雀兒是例外,她吹牛起來,臉不紅氣不羞,而且理直氣壯。
因為她是神女,誰敢點破她的牛皮,讓他丟臉,估計沒法再混了。
不過玉詩雨卻是一個例外。
“雀兒,說謊話可不是好的習慣。”玉詩雨對朱雀兒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直接告訴他,這丫頭又在說大話了。
她知道,一定是那風公子出手相助。
因為那個昂然而立的白髮男子,冷峻的站在那裡,絲毫不動。他的身後,恐怖的血祭之火完全沒有蔓延過來,顯然是這個男人為他們抵擋下的一切。
“大壞蛋?連他自己都沒有逃出來,他那麼厲害,卻是最笨的一個。跟他同行,真是丟死人了,對外雀兒都不敢說雀兒是神島的神女了。”朱雀兒不滿嘟嚷道。
玉詩雨一聽,悽美的容顏上,露出一道苦笑,沒有再說什麼。
因為眼睛已經告訴她一切。
這個男子,以血祭之火,淬鍊己身,這簡直是聳人聽聞,不可想象的舉動。
因為這血祭,比起去年外面的禁術殺傷更加可怕,而且血祭之血是龍之jīng血,這直接導致血祭之火變得更加兇猛。
這個男人站在那裡,疼痛讓他全身扭曲,但是卻絲毫不懼。
這樣的意志,徹底將她折服。
情人眼裡出西施,她上這個男人,而且準備要貼賠上自己,搏出她光明的未來,她怎麼,都覺得這個男人很偉岸,簡直無所不能。因為她回到神島,必定會受到責罰,極有可能會再無出頭之rì,神女有失,這樣的罪責太大了。
如果她能抱到風塵曦著一顆大叔,又有神女出面,再上風塵曦的來頭,說不定神島還能為她和這個男子牽紅線,也不盡然。
不過,玉詩雨還是很擔憂,因為血祭之火正在變得越來越強大。
但是那個男人被燒得皮開肉綻,卻都沒有任何反抗,她到一陣陣心驚肉跳,彷彿是她受到的傷害一般。
不過她知道自己絲毫沒有可能幫到對方,只能暗暗祈禱。
因為他知道這個男人修煉有大荒炎經,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