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瑪怎麼了?身體是否有何不妥?”圖一藍直視四四:“岳父最近是否常服丹藥?”
晚晴心裡一驚,迅速起身行至四四身旁,著急地問道:“爺,你哪裡不適?”
四四皺起眉頭,有些惱怒地瞪了圖一藍一眼,開口安慰妻女:“你們別瞎操心,爺就是有幾天夜間睡不著,讓太醫開了幾副助眠的藥,沒什麼大事。”
晚晴搖搖頭,急切地看向圖一藍:“一藍,你剛剛可是診出些什麼?”
圖一藍面色平靜地回道:“脈象不穩,岳父乃是憂思過甚引起氣血上升,應敗火清毒,但岳父體內肝火甚旺,若再佐以猛方壓制,怕會引起反效果。”
四四握了握拳,輕哼一聲,擺說了不理會女婿的診斷。
晚晴聞言,抓起四四的手摸了摸他的掌心,果然透著反常的高溫。她有些生氣地瞪了四四一眼,隨後便問圖一藍道:“可有緩解的法子?”
“一藍會為岳父訂製一套膳食及保養的方子,長期堅持,則自會改善。但須禁辛辣,遠憂思。”圖一藍說完,突然出人意料地隔空點了幾下,只見四四身體迅速抖動數次,隨後便恢復如常。
“你做了什麼?”四四有些生氣地低吼。
“岳父請恕罪,剛剛小婿所點之處,皆是岳父平時比較勞損的關節,請問岳父現下是否還感覺痠疼?”
四四一怔,動了動肩膀,搖了搖脖子,果然不怎麼痠疼了。晚晴知道他平時有些個腰痠背痛的,唉,當皇帝的職業病,沒辦法。沒想到圖一藍這麼幾下居然就能點出來受損關節,不愧是醫聖的傳人吶。
“藍藍,既然你知道阿瑪身體哪有不適,就給阿瑪快點治好嘛,人家不要阿瑪難受。”團團拉了拉圖一藍的袖子。
圖一藍點點頭,看著四四,雖然仍是冰冷的語氣,卻能讓人聽出其中的誠懇:“如果岳父不嫌棄,小婿願定時為岳父行針,不出一年,岳父自可無痛無礙。”
晚晴聽了喜上眉梢,摳了摳四四的掌心,面帶企求地看著他。四四微眯著眼睛盯著圖一藍看了半晌,最終淡淡丟了句:“多事。”算是應了下來。
晚晴和團團馬上抱在一起歡呼了起來,有圖一藍在,好歹是暫時不用擔心四四的身體了。
四四寵溺地看著妻女,微微瞟了圖一藍一眼,正好圖一藍也看向他,二人對視數秒,都輕輕移開視線,像是擁有了某種默契一般,不約而同地勾起了唇角。
愛老虎油
雍正元年的深秋,突然有一天,一個青年人找上門來,請求拜見救命恩人,他手裡拿著一件小掛飾,正是圓圓從不離身的迷你小豬布偶。晚晴傻眼地看著眼前溫潤如玉的男子,心裡的驚異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主啊,難道陸毅也穿來了?
圓圓正趴在圓桌上恍神,她剛剛睡醒,還需要時間才能真正清醒過來。她微微有些呆滯地盯著眼前晃來晃去的小東西,瞄準,迅速出擊,呵呵,捉到了。
看著眼前越瞅越熟悉的東西,圓圓扒拉開小豬稍稍有些磨損的小尾巴,果然看見自己點在小豬屁股上的紅色圓點。她驚喜地撥出聲:“小四,你回來了?”話說她的豬經常離家出走不告而別,這都是第四隻了,額娘都做得有點不耐煩了,因為她每次都堅持要一模一樣的。
“圓子,你確定這是你的小四吧?”晚晴問道。圓圓喜不自勝地連連點頭。
“那好,那你可不可以告訴額娘,為什麼你的小四,會在這位公子手裡?人家還口口聲聲說,要報答你的救命之恩?”晚晴簡直要被自己的好奇心給淹死了。
圓圓轉頭一看,有些莫名其妙看著來人,雖然有些眼熟,但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那溫和男子一直衝著圓圓笑得楊柳春風,好像生下來就只會這種表情一樣,終於勾起了圓圓幾乎快要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