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法帶這麼多支棍吧?”鄧山問。
“帶最能發揮棍法威力的就好,一公尺半、兩公尺、兩公尺半、叄公尺都可以,看你的喜好。”金大說:…但會影響到你能使用的招式,還有和敵方戰鬥的方武、距離,等你練熟以後再選羅。”
“喔。”鄧山確實還不知道這些差異,也只好先不管了。
因為金大除了長度之外,對輕重沒什麼意見,鄧山本身也毫無概念,只好亂選,告知僕役之後,等了兩日,各式長棍才送來。而這兩日間,鄧山自然被金大逼著看了不知多少遍花靈棍法,到最後,連使用加速的方式看,鄧山一樣不會看漏招式變化。
據金大說,這代表鄧山雖然還沒能記牢,但是對畫面變化已經有了深刻印象,看到上一個動作自然會想到下一個動作,才能在加速放映的狀況下趕得上變化。
當各種長度的金屬棍送來之後,當然就是整天揮舞棍子的歲月。一開始金大自己練習著,
沒去理會鄧山,只交代他把內氣出入象內氣執行練習到習慣成自然;至於全身穴竅的刺激,因為分心能力的問題,還是隻能靠金大幫忙,以逐步提升鄧山的內氣修為。
過了一個星期,金大得意地表示,已完全掌握到花靈棍法的兩千多種變化,接下來就輪鄧山練習了;因為已經連續揮舞了一星期,鄧山雖然沒花心思,身體卻已十分習慣,早在數日以前,已不再是全然被動著讓金大帶領移動,身體有時也會自然而然地配合挪動-只是說要搞清楚自己用的是哪招哪武,那可真是強人所難了。
又是一個星期過去,鄧山漸漸記了一肚皮招式,但是各招式前後演變、生克變化,甚至使用時機,因為鄧山一點武學概念都沒有,反而很難搞清楚。
金大數日前就發現了這個問題,他知道這是鄧山缺乏實戰訓練所致,但一時卻也找不到辦法,不過假設由金大控制著鄧山,至少鄧山配合動作上,已經沒什麼大問題了。
鄧山卻越來越心浮氣躁,一轉眼已經來這世界半個月,這樣拖下去,要多久才能回去?
兩人商量了一段時間,決定這一晚向朱老先生告個假出門,把金大心中掛念的事情辦妥,再來討論什麼時機回去。
既然要告假,首先自然是下去大廳,看看朱老先生在不在。 鄧山走下一樓,此時剛用過晚餐之後不久,朱老先生果然一個人坐在屋角靜思,其他學生們則散在廳中,各自練習著金靈的操控。鄧山這兩個星期,基本上除非金大練發了性,每天都會下來大廳問候朱老先生一次,朱老先生也會想些控制金靈的訣竅和鄧山聊;鄧山畢竟和金靈部分心神相通,金大一直以來控制著金靈軀體做一堆動作,鄧山在旁體悟著,基本上多少都會了,只差熟練程度而已,所以朱老先生很快就發現,自己沒東西好教鄧山了。
不過為了掩人耳目,不讓人發現鄧山其實是在學武技,鄧山還是每天下來一趟,時間一久,多多少少也認識了那些大小不等的孩子們。只不過鄧山年紀較長,他們頂多對鄧山和善地笑笑,很少主動過來攀談,所以鄧山幾乎都不知道他們的名字。鄧山此時走人大廳,他們的目光自然又圍了過來,小小娃兒只會看著人偷笑,然後又各自做自己的事去了,大男孩就比較會和鄧山互相點點頭;不過,十餘歲的大女孩就大多比較害羞,不大會正面和鄧山對望。
鄧山正打算向朱老先生走去,突見朱老先生一睜眼說:“小芹!過來。”
小芹是誰?鄧山很少見到朱老先生主動叫學生過去,他大多是交代了練習的方向,就讓學生自己習練;如果完成或者有問題,再主動去找他。
鄧山正望著,小娃兒堆裡面,一個看似十叄、四歲,黑髮披肩的可愛小女孩,有點驚慌地站起,走向朱老先生,一面說:“朱……朱老爺爺,我來了。”她一面偷看